的还没消化,并没有满足他的小心愿,只是抱在怀里用另一手薅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被薅的小胖团子很是无语,小胖脸蛋气得鼓鼓的,睁着大眼瞪他那高大威严的父皇。

如此可爱机灵的小崽子,别说康玉仪了,就连皇帝也心中很是不舍。

自康玉仪去岁终于艰难有孕起,皇帝就对这期盼多年的第一个孩子满怀期待。

康玉仪害喜时的一切造作行为都一一包容默许,甚至她哭闹着要微服出巡,他也亲自陪同前往。

虽说关乎社稷大事他确实急需继承人,但只要是他的孩子,不论皇子还是公主都是好的。

若最终注定命中无子,从宗室中过继一合适的人选也并非不可。

如果让他为了延绵子嗣而与其他女子接触,他宁可绝后而终。

皇帝要是知晓了太皇太后今日用来哄骗利诱康玉仪的话,定会觉得可笑至极。

根本无须任何人的支持,储君之位本就注定会是他唯一的孩子的。

皇帝自幼就自律甚严,最厌恶男女之间的腌臜事,深以被情欲控制心智之事为耻。

若非这些年来康玉仪被药物所控制,胆大妄为,肆意撒娇索欢缠绵,皇帝大抵会清心寡欲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