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仪被他这莫名的举动弄的又羞躁又委屈。

她水灵双眸紧闭着,浓密睫毛发颤,甚是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惜,同时也叫人欲念横生,只想把她狠狠肏哭。

康玉仪身上象牙色软缎里衣并未完全褪下,松松垮垮地搭着,而身下的亵裤却不知何时被皇帝不小心撕裂了。

裂口并不大,水光潋滟的嫣红隐隐约约露出,两侧单薄布料晕开一大团水渍。

“秾丽最宜新著雨,娇饶全在欲开时。”望着如此香艳撩人的画面,这诗不禁浮现在皇帝的脑海中。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那亵裤的裂口处,贪婪而痴迷地肆意吃着,灵巧舌尖上下舔弄扫刮着整片嫩肉,时不时在穴口处大口吮吸不断沁出的甘甜蜜水。

皇帝继位五年仍不曾松懈武艺,满身硬邦邦的肌肉结实匀称,宽肩窄腰,满身雄性气息扑鼻袭来。

“想朕进去吗?”他扶着肿胀发硬肉茎不断戳着康玉仪敏感发颤的花蒂,棒身时不时从泥泞不堪的穴口滑过。

康玉仪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回答。她已快活到白皙透亮的脸庞彻底通红,眉眼之间媚态横生,浑身上下疯狂流窜的酥麻让她发颤。

皇帝继续用粗粝的食指并中指缓慢插入她软糯紧致的水穴中,不紧不慢地帮她扩张着逼仄紧致的穴肉。

随后才将她柔若无骨的双腿分得开开的,火热庞大的阳物抵了上去,艰难地顶入穴口,又不断用粗糙指尖揉捏着她的花蒂。

“好紧。”整根没入后,享受到极致紧箍包裹的皇帝闷哼了一声。

随后将康玉仪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上固定住,开始用力上下顶肏律动,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浑身古铜色的壮硕男人将白皙娇嫩丰腴的娇小女人压在身下,时不时埋头用嘴吃着她随着动作乱晃的丰润雪脯。

康玉仪很快就被入得浑身痉挛,颤抖着再一次泄身,春水一波波浇灌着他的棒身,甚至顺流而下沁湿了明黄素绉缎床铺一大片。

连这能同时躺下五、六人大型紫檀木架子床都被颠得微微轻晃,发出“滋滋”的轻响。

被她嫩穴强烈绞含蠕动着,皇帝险些一泻千里,急忙整根艰难地抽拔了出来缓缓。

康玉仪蓦地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潋滟杏眸迷离,不满地娇嗔着,哼哼唧唧的。

皇帝轻笑,将她翻了个身,捞起纤细的腰肢将饱满丰润的娇臀抬起,再次埋头张口含住了她的羞处吮吸舔弄着,指尖极快地揉着她充血肿胀到发颤的花蒂。

待她再次在他口中喷泄出大股蜜水,皇帝才从后边肏入,大掌抓住富有弹性的饱满娇臀,挺身神勇抽送。

皇帝被绵里带筋的穴肉绞含到头皮发麻,粗喘低喃着:“玉儿,喜不喜欢?”

见她只顾着爽快哭泣,皇帝边加快速度抽插律动,边低低地在她耳边连连唤了好几声“玉儿”,随后猛地在她嫩穴深处碰射大股浓稠白浆。

昔日康玉仪被药物所困日日缠着放浪索欢之时,皇帝便一直无法招架,沉沦其中。

如今她在床上娇羞软弱被狠肏到哭泣的可怜模样,亦同样叫他心生悸动……

一直翌日清晨,康玉仪醒过来时,枕边早已空空如也。

她浑身上下酸软不已,睡前虽被皇帝抱着清洗了一番,可穴内曾被猛烈抽插和灌满浓精的饱胀感尚在。

又缓了许久,她才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康玉仪本想唤人来问问昨夜大皇子在露华宫侧殿睡得可好,而时刻侯在架子床外的青竹见她坐起身来,就先开了口。

“启禀娘娘,太皇太后今日一早就派人前来传唤您过去慈寿宫一趟。”

康玉仪微微一怔,这几日她已经知晓了宫里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