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了良久都还不够,仿佛能永远这样看下去。
含情脉脉的动作莫名让我的气消了许多,我实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没好气的说,“我饿了。”
嗓子太哑,一说话就痛,所以我也懒得和他吵,只沉着脸瞪他表示他昨晚做的很过分。
但关澄厚脸皮的佯装没发现,也一点没有愧疚,好脾气的答应了我就去叫佣人做饭,然后亲自端上来喂我吃。
似乎这是一种关系的缓和标志,我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他也默契的将以前的事情都藏在心底,当作一切重新开始。
一天的午后,天气特别好,我犯懒,窝在一楼落地窗的沙发里晒着太阳。
关澄坐在地毯上,帮我把新打印出来的Q版人物装到相框里,有的是最近新接的稿,有的是新画的开开。
开开就是那个红头发的Q版关澄,毕竟原型是取自他,所以名字也是让他自己起的。
他本来想起“白白”,摆明了要和我的笔名“黑黑”凑成一对,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我黑着脸拒绝了。
于是他只好勉为其难的换了一个。
他已经知道了我现在以网上接稿为生,也知道我的微博账号,那么也一定看过我画的左左和右右,只是他没表现出任何异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猜出来右右的原型是孟知佑。
不戳破,就这样心照不宣的维持着难得的宁静与温馨,就很好。
我伸了个懒腰,昏昏欲睡,朦胧中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迷迷糊糊的醒来,我看到关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