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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确是这样,他们播放男人做爱的视频给我看,一发现我硬了就电击,试图造成我的生理厌恶,不过我只在想到你的时候才能硬。”
“所以我把你藏在了心底,尽力不去想你,他们就以为我的欲望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臂撑着我身侧。
恢复锻炼的肌肉在重新凝固,过去的少年朝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而野性的,甚至混杂着一丝血腥味的雄性荷尔蒙。
迅速从病态中脱离而出的关澄看起来有些危险,放轻的语气如同在诱捕。
“现在我没办法对别人硬起来了,我的身体坏了,只有你能治。”
“鸦鸦,你是我唯一的药。”
他盯着我,让我有些敌不过。
垂下眼,正看到他手腕上自杀未遂的疤痕。
一道丑陋而凸起的血肉。
一次毁灭与重生。
后背紧紧靠着沙发,脑海里在瞬间掠过无数画面,我攥着衣角,咬了咬下唇,“先说好,我不会爱你的。”
“我知道。”
征询了我的同意,关澄的眼眸一下子被点亮了,微微笑着。
反正我也不会再失去什么,何必还要拒绝呢,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