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差点就要被他说服了,“那你到底喜欢他吗?还是把他当成了新奇的玩意,当成了生育工具?你会找别的情人吗?”
“虽然你问的太多了,但我可以告诉你,不会。”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清淮。”
孟梵天指节相扣,气定神闲的注视着我,“我对清淮的感情可能在你们看来很不正常,但无论是囚禁还是逼迫,这就是我爱人的方式。”
“我对他一见钟情,势在必得。见到清淮的第一面我就明白,这世上没有比我们更般配的存在。”
一个强硬,一个软弱,一个侵略,一个服从。
或许我并没有完全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也不能理解。
但无论怎样,这都与我无关了。
站在原地想了良久,我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回来看他的。”
离开孟家,找到齐典然后回到外婆身边,这就是剩下要做的事情。
刚转过身,孟梵天忽然开口,“对了,有一件关于你的事。”
“关于我?”我诧异的回头看向他,“什么事?”
“昨天出差遇到了关家人,他们知道你是孟家的人,所以拜托我问问你的意见。”
孟梵天扶了扶镜框,漫不经心的说。
“关澄可能快死了,你要不要去国外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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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和齐典打电话,他没有接。
自从在火车上通过一次话后,他就一直没接我的电话,我有些担心,给他发了几条信息过去也是石沉大海。
为什么突然不联系我了?
我沮丧的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他回复,就先去浴室里洗漱了。
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齐典。
我松了一口气,接通,“你在忙吗?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带着点埋怨的语气听起来不太高兴,我也不想遮掩自己的情绪,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已经有点生气了。
齐典笑着道了歉,“对不起,我这几天真的很忙。”
这还是第一次陷入这样的关系里,有些奇妙,也有些欣喜。
而我的气很快就消了,“我已经办好事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啊?”
齐典顿了顿,没说话。
静了下来,我才察觉出他缓慢的呼吸声格外大,鼻息沉重。
背景里传来沉闷而遥远的枪击,还有听不清楚的叫嚷,我疑惑的问,“你们在拍枪战片吗?”
那边静了静。
齐典笑出了声,低低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是啊,我们在拍枪战片,很吵的。”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染了些飞起的灰尘似的,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哑了一些,“鸦鸦,我可能还要耽误一段时间。”
“好吧,那我先回去陪外婆。”
我犹豫了一下,把新的决定告诉了他,“对了,我...我想出国一趟。”
齐典知道我和关澄曾经的纠葛,我没办法隐瞒他,有些踌躇的坦白说,“关澄好像生了很严重的病,我不知道我能起什么作用,可是关家人求我出国看看他。”
孟梵天告诉了我这个消息后,关家人晚上就来到了孟家。
他们根本不是托孟梵天问我的想法,几乎都算得上是哀求了,高高在上的关家人在亲人的生命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尊严,甚至要跪下来求我。
我吓了一大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只能无措的答应。
关澄真的快要死了吗?
就算我们曾经不欢而散,也有过不太愉快的身体交缠,就算我讨厌他的一堆坏脾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