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和关澄与孟家兄弟的最大不同,他给了我足够的自由。
他只管拍摄和上床这种事,也承诺了会遮住我的脸,确保我的信息不会被泄露,而我已经对被拍摄这件事感到麻木,且并不在意。
我们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炮友。
只不过相处了五年,就算是一条狗也会产生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挑不出什么大毛病的人。
齐典似乎一直有在锻炼,看似清隽修长的身形脱了衣服却都是流畅的薄薄肌肉,摸上去能感受到紧绷时涌出的力量感,不动声色的,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压覆而来。
他的肤色偏深一些,又不是关澄那种体育生的蜜色皮肤,被小夜灯染成了融融的暖黄色。
倾身压下时,他挡住了光,身形的影子将我一寸寸吞噬。
我的双腿被折成M的形状,膝窝被他扼着蹭到我的胸口。
由于枕着枕头,上半身稍稍抬起,我视线往下一瞥就能看到他的阴茎被我股缝之间的穴口吞进去的景象,粗长的一根没入,囊袋拍打着最内侧的敏感肌肤。
拉扯与撑胀的酸麻从尾椎骨开始往背脊上爬,如同蚂蚁噬骨,酥痒到了骨子里。
我咬着压,攥紧了被角,半硬的性器被刺激的渗出黏液,战栗的身体绞的越来越紧。
他闷喘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