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为我看错了,可是没有。
他没有走。
他就站在海岛上目送着轮船起航,离开岸边,看着我独自坐船离开。
刹那间,我心口冰凉,指节开始发抖。
想震惊的大声喊他的名字,喉咙却被封住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猛然想起什么,我呼吸急促的翻找出他刚才给我的钱包,里面除了满满的现金,还有一张字条。
【鸦鸦,梵天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我拿不出来,怎么样都走不掉的。但是你可以逃,逃的越远越好,别再回来了。】
犹如被打了闷棍,眼前成了一片朦胧的冷色光影,腥咸的海风迎面扑来,将我包裹。
我死死攥着薄如蝉翼的字条,呆呆的瘫坐在摇摇晃晃的船面上。
6
6
五年后。
昨晚赶稿子赶到凌晨,没怎么睡好,所以午后我又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