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的牙根酸软才能咽下牙齿打战的细微声响,“你们想玩这种,就找别的人去玩吧,比我好看比我乖巧的人多得是,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那可不行,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孟知佑施力将我拽了过来。
我踉跄的扑到他怀里,被他顺势一把抱住,哄孩子似的抚摸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嘴唇蹭着我的脸颊。
“鸦鸦,你是我们亲自选的弟弟,我们很珍惜的。”
他的接近让我感到窒息,忍不住奋力推搡着他,“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一年
4
挣扎的太厉害,脚踝从孟知礼的手里脱了出来。
我猛地推开孟知佑,急速往后退到了床头,警觉的看向他们,随时提防着他们会再度逼近。
浸了药酒的脚踝还在发热,残留着孟知礼触碰过的贴肤感,我无意识的用睡衣衣袖拼命擦着那处,恨不得把孟知礼碰过的痕迹都擦的一干净。
蜷缩起来的动作被他们看到了,孟知礼用一旁的湿毛巾擦干净手,扶了扶镜框,“爸和小妈在赌场遇见的第一天,就跟我们说会娶他进门,而我们听说,小妈还有个孩子。”
停顿了一下,与他心有灵犀的孟知佑便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
“我们从来都不准外人进入我们的领域,无论是朋友,还是玩过的男孩,都不被允许踏进孟家一步。按说我们也该这样对待你,毕竟我们从未相识。”
他的脸上浮出了怜悯的笑容,“鸦鸦,小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猜他会抛下过去来当孟家的孟太太,还是继续和你在破出租屋里滥赌成性?”
见我的脸色霎时僵硬,他又耸了耸肩,扬起貌似无害的笑容安抚道,“不过这也由不得小妈选择,爸一定会娶他的。如果我们不愿意让你进门的话,你猜怎么样处理你才能断绝小妈对你的留恋呢?”
处理。
他们将我当成了一个无生命的物品,当成了一瓶空易拉罐,一张废纸,或是一个垃圾。
孟知佑凝视着我,不知想到什么,高兴的眉眼都弯了起来,语气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