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然后,腥膻味道的硬肉插进了我的嘴里。
他亢奋的揪着我的头发,轻柔而快速的浅浅抽插着,语气愉悦的自言自语。
“鸦鸦的嘴里好舒服,热热软软的,要是再用力吸一吸就更爽了。”
脸上涨着羞耻而愤怒的红潮,我的眼皮剧烈的颤抖着,拼尽全力想睁开眼,但是没能成功。
不多时,他和孟知礼都发出了餍足的闷哼声。
孟知佑的手托起一些我的后颈,我条件反射的吞咽下了嘴里的液体,那股腥膻味从此进入骨血似的,让我恶心的想吐。
嘴唇也溅上了一些,孟知佑亲昵的又吻了我一会儿,被已经平静下来的孟知礼提醒道,“走吧。”
孟知佑眷恋的捏了一下我的脸,笑的格外开怀,“鸦鸦,明晚再见哦。”
他取出停止震动的湿润东西,窸窣的声响响起,很快,他和孟知礼的声音都彻底消失了。
噩梦
我做了噩梦。
清晨醒来,我在床上足足坐了十几分钟,试图用这个理由来填补崩裂的世界。
一定是噩梦,一定是。
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尖踩到地上的刹那间,一股不应该有的疲软感轻微的钻了进来。
以前也有过这种不太明显的异样,可我以为是自己没睡好,以为这是非常正常的状态,所以从未怀疑过,但现在想想,难道前一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