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松了口,领带掉在地上,他还在死死地抠藤蔓。

又有一根藤蔓伸进去,把他的马眼扒开了,越扯越大。

“啊……”

白逸坐在他身后,皮靴踩在屁股上,脚尖刚好抵着姜塞。“手松开。”

颜清哭着松了手,尿道里的藤蔓不动了,但外围的藤蔓收得更紧,阴茎挤得好疼。

“管不住的东西还是锁着比较好。”白逸把姜塞头也踩进去,“颜颜觉得呢?”

“颜颜觉得……”颜清哭得很伤心,“主人说得对。”

“趴不住就跪着挨。”白逸又拿起木板,“手乱摸的惩罚我们一会再算。”

颜清的屁股被抽得肿大,他苦苦地撅着屁股,一旦塌下腰,木板就照着姜塞抽。

这种被姜塞肏弄的感觉让颜清再次兴奋,阴茎一想抬头就炸裂般的疼。他只能颤抖的,仿佛心甘情愿地翘高屁股。

“学会撅屁股了吗?”木板毫不留情地往他中心落。

“会了……”颜清哭着。他生怕不达标,又继续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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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板子终于停了,白逸给他换了一块姜。

颜清本以为终于能中场休息了,结果白逸一直在抽插姜塞。

姜汁刺激得颜清想躲,白逸又冷冰冰地说:“撅高,提肛。”

颜清夹紧,辣得又松开了。

“颜颜。你应该不想同时塞两块姜。”

颜清又被迫地夹紧,穴肉在姜汁的肆虐下不停地颤抖。

“这是手乱摸的惩罚。”白逸碾过颜清的敏感点。颜清在火辣的疼痛里品到一丝快感,阴茎一抬头,又给他疼萎了。

姜块进进出出,后穴肿得跟一朵花似的,阴茎反反复复抬头又疼软。颜清快要被折磨崩溃了。

“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乱摸了。”颜清记得白逸不让他求饶,他只能认错。

白逸摸了一下后穴。姜汁混合着肠液不停地从缝隙里渗出来,那一圈肿起来的穴肉都亮晶晶的。

“颜颜不该被罚吗?”

颜清呜呜地哭。我知道该啊,但我真的好痛。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他抖着嗓音回答:“颜颜该罚。”

姜塞继续抽插,颜清隐隐约约听到歌声,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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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有几只夜莺在唱歌。

“从前有一只坏猫猫,骗身骗心又骗钱,我们王子好惨呐!”

“从前有一只坏猫猫,宫廷上下横着走,打遍花园无敌手!”

“从前有一只坏猫猫,打滚卖萌求放过,王子摁着打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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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听得不太清,隐约听到好多“坏猫猫”,身后的肆虐终于停了,肛塞被人拿走了。

“颜颜,我很高兴。”白逸把汗津津的颜清搂起来,抱到怀里。

扑面而来一股清香,颜清把下巴搭在白逸的肩膀上。

他不知道白逸在高兴什么,他也很高兴,他玩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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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歇够了就下来。”

颜清从他身上爬下来的时候,一手摁到某人胯间鼓鼓的一团。

嘶,有点不对劲。

颜清跟被人抽掉骨头似的滑跪,再偷偷瞄一眼白逸。

他感觉左手莫名的烫,而且颜清控制不住往白逸胯下看。

他的喉咙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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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有点走神。

当初他给白逸的禁忌表里很明确地填了不接受生理性交、口交等等,甚至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