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结了冰的玻璃又被人硬生生敲碎,“谁的?”

颜清以为自己说得不对,瞬间改口:“偷……偷的。”

颜清没有注意到,椅子上的蓝色小花瞬间变成了灰色,并且颜色越来越暗,几乎要变成黑的。

“好。”白逸手一用力,颜清脖子上的挂绳断掉,“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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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缩着脖子,感觉白逸的气压很低。

白逸将宝石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他打了一个响指,捆着颜清手脚的藤蔓开始移位,颜清被摆成了脸朝地屁股搭在椅面上的姿势。

他的腰弯着妙曼的曲线,小腿又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背上。颜清的双手也被捆住了,置于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