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比不过现在丢人又羞耻。

白逸把那张做得半半拉拉的试卷给他,又递了一只笔和一份答案。“照着答案学,不会的回头再来问我。现在是七点半,我们可以慢慢算账。”

颜清拿着东西,他不知道该不该趴下去写,正当他试探性地想要弯下腰时,白逸说:“跪直。”

颜清只能一只手捧着试卷和答案,另一只手拿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