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江以泽吱哇乱叫。
方瑶笑着又摁了一下按钮:“等不了。”
绳子又被剪细了一点,江以泽又掉了几厘米,假阳具的头怼在前列腺处,江以泽没忍住泄出声,“嗯……我……”
他缓了几秒才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这个假阳具多长啊?”
“挺长的。”方瑶比划道,他看到两个人面色发白,他吹了口哨:“放心放心,不会捅穿的,假阳中间有个小底座,顶多……一步到胃吧。”
颜清吓得一动不动,顿时感觉胳膊也不疼了。
“哦对,怎么能厚此薄彼呢?”方瑶迅速给颜清的绳子剪两下,颜清猝然往下掉,又被绳子再次悬住。
“啊!”颜清被逼着眼角流泪,他痛苦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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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白逸走了过来,颜清立刻求饶:“爸爸我错了,别把我关在这。”
白逸没有搭话,握住手柄随意地控制剪刀的位置。他轻描淡写地说:“弹性的绳子几次是剪不断的,所以你会一直往下滑。阳具你最多可以吞到18cm,虽然不致命,但你绝对不好受。”
他说着,又剪两下。颜清再一次往下掉,他不知道吞了多长的阳具,已经感觉肠道都被填满了,胸前的两点被狠狠往上扯,颜清哭喊着说:“爸爸,求求你……”
白逸笑了:“你一直不乖啊,还是好好反省吧。”
方瑶也给江以泽的绳子再剪几下,惹得江以泽直叫,“疼,胸疼……”
“说什么呢?”方瑶瞅瞅被夹子咬红的乳头,“奶子不是好好的嘛。”
“你们俩就在里面好好呆着吧!”方瑶又按了某个按钮,“每过两分钟,剪刀自动帮你们剪一下。”
两个人悠哉悠哉地跷二郎腿坐着,观看自家小孩痛苦的模样。面前还摆了个圆桌,堆满了瓜子和小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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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越来越细,两个人已经滑到一半了,颜清明显能感觉到阳具越往下越粗,他的后穴被撑得发酸,艰难地含住庞然大物,乳夹的绳子显然是固定的,它咬着乳头往上扯,已经扯成了圆锥形。
江以泽只有屁股点满了防御,其他地方更敏感,他哭得比颜清还早。“方瑶!!”丘丘=二.3玲六(酒二3酒^六
“喊你爸爸干嘛啊。”方瑶在嗑瓜子。
“我错了。”江以泽感觉乳头都要扯下来,两点的疼痛甚至盖过了手臂的酸痛。
“哎呀,你摸人家屁股的时候怎么没感觉错了啊?”方瑶开始算账,“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捏了快二十下。”
江以泽已经没空拌嘴了,他又往下滑了一点点。
颜清那头几乎和他以同样的速度往下掉,连接乳夹的绳子早已绷直,可人还在往下落。夹子被扯得一点点往上脱落,到最后只紧咬那两点往上拽。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传来,颜清哭着把胸往上挺,但这点缓解只是杯水车薪。
绳子被剪得非常细,他们两个人的后穴几乎已经吞到极限,颜清感觉自己哪哪都疼。
突然,剪刀彻底把绳子剪断。
饱受折磨的胳膊突然轻松,可他完全不敢动。乳夹的绳子还紧绷着,颜清怕自己会碰到绳子,依然只能高举被捆住的手。
后穴吞吃的阳具越来越粗,才让他没有直接掉下去,而阳具本来就抹着某种极其滑腻的液体。
颜清只能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地坐到底,吞到了完全没有尝试过的深度,身体条件反射地挺直,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被捅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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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
颜清被楔在假阳上,乳头上的夹子已经滑到最尖尖,颜清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