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疼痛更难忍的是,他快被自己抽射了。

江以泽哀求着哭:“爸爸,我难受。”他不停地喘气,右手抖得快握不住短板,臀腿绷得很紧。

方瑶见状,又抓着他的手抽几下。江以泽叫嚣着射了。

甬道把那枚不知道什么时候关闭的跳蛋死死绞紧,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般,江以泽缓缓把腿放下来,他瘫软着轻喘。

方瑶摸摸疲软的阴茎,手指粘上了一点乳白,他伸手到江以泽嘴边。

江以泽很听话地闭眼舔干净了。

跳蛋又突然打开,直接开到最高档,江以泽猛然睁开眼睛,声音都带了哭腔:“爸爸,不想玩了……”

“喂喂我可是让你爽到了诶。”方瑶捏着江以泽的脸与之对视,“你不应该履行一下养子的义务?”

江以泽的眼神很迷蒙,他稀里糊涂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方瑶的皮带,头就要埋进去的时候,头发被拽住了。

“我有说要用你嘴吗?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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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江以泽的头磕到了车窗,以及一声微弱的哭喊:“疼啊……”

“这点小伤小痛还疼?”方瑶日进洞,“在外千万别说是我儿子,我嫌丢人。”

“……”江以泽深吸了一口气,“我说屁股疼。”

方瑶压着他顶撞:“没事,一会儿屁眼也疼。疼习惯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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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假装听不见身后淫乱的叫声,在方瑶家门口的两条路来来回回绕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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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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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刚上车衣服就被扒光了,他跪伏在后座,后腰顶着戒尺,屁股没有撅高反而轻轻搭在脚跟处,后背弯成蜷缩的小虾米。

屁股挨了太多的打,肿胀不堪,两瓣臀肉恨不得挤在一块。

白逸在他脚心处随意地画圈,颜清太痒了,就悄悄把那只脚往里挪,白逸又去玩另一脚。

到最后,颜清整个人恨不得贴在车门上了,可白逸的手还在乱碰。

“躲什么?”白逸抓着他的一只脚,给颜清拉回来。

戒尺顺理成章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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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哭丧着脸把屁股撅起来,等着挨揍,结果白逸点了点他的脚心。

“罚这。”他把颜清的两只脚捞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总是不听话逃跑啊,还是打肿吧。”

白逸拿着戒尺轻飘飘地往脚心上抽,颜清感觉滋味儿和打手心差不多,麻疼麻疼的,那种感觉持续很久才会消散。可白逸打得快,疼痛就一点一点积累起来。

脚底泛起微红,颜清有点受不住了,“爸爸……”

白逸握住他的脚腕,快速地抽了十下,每一次都抽得泛白又转红,颜清疼哭了,不停地嚎。

白逸停了手,他依然能从脚腕处感受到颜清的颤抖。

戒尺再一次点在红肿的脚心上,颜清吓得逼出细细的嗓音:“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白逸轻描淡写地否决:“你记不住。”

“我记得住……”颜清哭着说,可两只脚连半厘米都不敢躲。

“最后十下。我不会摁住你,你乖一点。”

坚硬的戒尺亲吻红肿的脚心,颜清抖得不成样子,两只脚还老老实实并紧,最后一记白逸下手很重,颜清疼得本来并紧的脚分开了。“疼!!”

白逸松开他,“姿势摆好。”

颜清边抹眼泪边恢复之前的跪伏姿势,现在紫紫的屁股下面是红红的脚,脚趾都瑟缩在一块,生怕再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