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哭着摇头,哪来的上一次,肯定又是副本给他们设的坑。
“我帮你们回忆一下哈~”方瑶很想听江以泽哭,但是小泽又皮糙肉厚,他一用力,颜清也跟着惨。那边哭得更大声了。
“那次你们保证说再跑就屁股开花。”方瑶很是期待,下手就更无拘无束了,还没拍几下就收到了白逸的眼神警告。
方瑶默默收小了力气:“嘁,反正是屁股开花,早开晚开不都是开嘛……”
颜清吓得都快站不住了,他确实被白逸抽破皮过,但还没经历过屁股开花。一想到之前方瑶给江以泽屁股都打出血,他就哭得更凶了,含糊不清求饶:“再也不跑了呜呜呜……”
江以泽疼着疼着,还疼出正义感了。他嗷嗷叫:“车是我开的,钥匙我偷的,为什么他跟我受的罚一模一样啊?”
方瑶嗤笑:“哟,这个时候知道站出来啦?两个小时前也不知道谁在那故意撒谎,还妄图让人顶包。”
江以泽小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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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尺停的时候,两个人的屁股满是斑驳的肿痕,红紫交错在一起。
眼睛上的领带被解下来。颜清那条领带都哭湿了一块,他知道还没打完。他非常清楚白逸的调教节奏,每一次到他的临界点时,白逸都会安排中场休息。
现在,他和江以泽并排弯腰站着,双手撑着膝盖。两把尺子同时搭在两人屁股上。
颜清略微抬头就能透过镜子看见两个人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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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得很快,腰上的木尺被拿走了一把。
白逸狠狠往那两个屁股一抽,两个人不约而同乱动。屁股上的木尺摔了下来。
“加五下,你们还要挨四十五下。”
两个人喘着气摆好姿势,木尺又横放在他们屁股上。
颜清真的巨讨厌这个姿势,但奈何白逸喜欢。他总会忍不住弯下膝盖,屁股一低,木尺就摇摇欲坠。
白逸抽了六次,木尺掉下来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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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越打越多,颜清每次听见木尺落地就心里咯噔一下,他越来越愧疚,毕竟还要连累江以泽。
江以泽扭过头唇语,颜清看清了他在说站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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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强迫自己不要动,他疼得小腿不停地颤也要让自己稳稳当当站好。面前的地板都流了一小滩眼泪,他终于撑到数量过半了。“爸爸,我错了,别打了。”
“颜清。我说过,你不疼永远记不住。”
任凭两个人怎么求饶怎么哭,木尺依然尽职尽责地抽在颤抖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肿痕最终叠出来紫色。
白逸:“还跑吗?”
颜清疼得要命还不敢躲,“不跑了!啊!!”
木尺停了下来,两个哭得嗷嗷叫的小孩被分别拽走,趴在自家爸爸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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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用发刷揍他:“下次再跑怎么办啊?”
“啊……再跑就……”颜清哭着说,“屁股打烂。”
白逸:“这可是你说的。”他话语里甚至还有点期待。
可颜清听不出来,只知道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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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给他揍开花,其实也就破了个指甲大的皮,颜清根本感觉不到。
白逸说结束了,颜清还趴他腿上喘了半天的气,缓了一会儿才把手伸到后面,摸摸臀肉。圆润滚烫的屁股有无数道鼓起的楞子,好像也没开花啊。
白逸抱他起身,“我怎么舍得给你揍开花。”
另一边的江以泽跟着颜清沾光,他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