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啊!!”
白逸回应他的是更狠地抽插,他把颜清的两条腿抬起来,压过头顶,颜清的屁股几乎都离开床面了。
白逸能清晰地看见颜清的小穴都是暗红色,还不停地吞吐一些黏液,穴口都亮晶晶的。
颜清这个姿势腰快断了,肠道里的性器跟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往里凿。
“啊!!老师……”
白逸说:“我今天给你了几个套子?”
“三个。”颜清想起来了,他老师不会要……
“是你想的那样。”白逸掴了他一下,“如果你怕不够我带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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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挂在树梢。整整一晚上颜清好像没睡着,好像也没有彻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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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颜清缓了好久才彻底睁开眼,他想起身,结果胳膊酸得直抖。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全身散架,以及穴肉依然有撕裂般的痛。
白逸给他抱着坐起来,“醒了?”
颜清懒懒地靠着白逸,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白逸瞥过颜清脖颈处暧昧的红痕,被子下面还有更多这样的痕迹。他笑了,抱着颜清去洗手间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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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两天,颜清都感觉自己好像在养伤似的,360°全方位享受白逸的照顾。
直到晚上,白逸再次给了他三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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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你这……”颜清被三个方形的小包装搞得词穷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你看我都这样了!!!”
他撩起自己的衣摆,给白逸展示还没有彻底消肿的红痕。那天白逸握得太用力了,腰肢处都是肿的。
“白老师,做个人吧!”颜清愤愤不平地放下衣摆,顺便拿亲哥挡刀,“我哥明天就回来了!”
白逸的眼神很危险,他笑了,“你这么怕你哥啊?”
“……也没有啦。”颜清心说我主要怕我哥被我们俩气死,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大好的白菜上赶着让猪拱。
他没来得及反驳,就突然被白逸扑倒了。
“撕啦”避孕套撕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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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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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们没开灯,卧室一片昏暗。
他被压在自己的门上,小腹被白逸搂着,不然他站都站不住。
他小声地啜泣,嗓子都哑了。
“颜清。”白逸把颜清的脸掰过来亲,舌尖伸进去打转,颜清哭得简直不能呼吸,只能被迫承受绝对的压制。
白逸依依不舍地舔舐他的嘴角,轻声说:“你哥哥今晚就回来,你猜他现在到家了吗?”
颜清睁大了眼睛。
他怎么不知道他哥提前回来?!是真的还是白逸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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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又开始疯狂的顶撞,颜清不敢大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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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吱呀一声,颜清猝然捂住嘴,止住浪叫。
白逸边啃咬他的耳朵边缓慢地顶撞,“颜子珩回来了呢,他肯定不知道自己亲爱的弟弟在屋里挨肏……”
颜清不停地掉眼泪,也不敢把手拿开,可白逸丝毫不怕他出声一般继续顶弄。颜清无力地扒着门疯狂摇头。
他想求饶又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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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停止了抽插,白逸玩儿似的在颜清耳边吹气。
门外突然传来颜子珩的声音:“颜清,你睡了?”
他们只隔了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