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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感觉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哭得没人疼没人爱,只是单纯地发泄。

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伪装撕碎了,一刀又一刀,血淋淋的。

曾经有人对他说的话似乎还响彻耳旁。

“你敢在他面前发骚吗,你敢让他知道你这么贱吗程湉,你只会在他面前装受害者,装成自己多么可怜,你甚至不敢让他知道你嫉妒他的狗,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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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湉还在哭,后背突然披上了颜子珩的帽衫外套,尿道棒和肛塞被迅速地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