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
虽然我们是兄弟，但已经可以把性癖这种东西开诚布公了吗？
他思索了一两秒，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似乎最开始就是他自己把性癖一股脑倾诉给他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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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能别聊这个吗？”颜清红着脸，自欺欺人地将视线钉在春晚上。
颜子珩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似乎是工作上的事情颜清反正也听不懂，他哥挂电话后说了句：“我出去一趟。”
“嗯，早点回来。”颜清头也不抬继续抢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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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阳台之外的天空燃起烟花。
颜清拎着手机走到阳台。
窗外万家灯火，烟花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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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
颜子珩插着兜走过来：“我说老板，压榨员工也不带这样的吧？”
他的老板站在路灯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空气冷得快要凝结了。
老板抬头：“除夕快乐。”
颜子珩走到他身边，“嗯，还有什么想说的？”
老板迟疑了一下，很小心地凑近颜子珩的脸，慢慢地吻上他的唇。仿佛主人只要有一点点不愿意的意思，他就会立刻离开。
他甚至不敢吻得更深，只是浅浅地舔。
颜子珩跟一座冰雕似的任他舔，老板试探性地撬开他的唇齿。几乎是一瞬间，颜子珩夺走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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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热腾腾的水汽。
鼻息交织，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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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吻了多久，颜子珩主动地松开了他，他玩味地说：“除夕夜这么想我吗？”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老板把后面一句话咽下去，毕竟也没有人陪我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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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珩：“那天我们只能算约炮，我都说了没打算收你。”
“子珩。”老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我知道了，那你还会回梦想城吗？”
“不知道，我退圈太久了。上学期间很忙，有时候感觉和你们一块玩的那段日子跟上辈子似的。”颜子珩哈了一口气，上方的天空燃起烟花。
“我就想不明白。”颜子珩撩开老板的刘海，在他眼里看见烟花的倒影。“你就非要扒着我这一棵树，我回来之前，你不也玩得挺好吗？”
老板脸色一白，“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不会再……”
“停。”颜子珩打断他，“不用给我做保证，你开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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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闷闷地说，“好，你回去吧，你弟该着急了。”
颜子珩看了他一会儿，很莫名地笑出声，他若有所指：“是我太久没见到你了吗，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装小白花了？”
他挥挥手说了句再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板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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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老板收起来那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淡定地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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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他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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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卖惨吗？”
“卖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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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异常热闹，他堂姐踩着高跟鞋走到安静的地方继续说：“你都把他骗回国了，这不是轻而易举。”
“他回国是因为他弟高考。”
“嗤。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