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

图片上穿着病号服的青年下身赤裸,艰难的清洗身体,摄像头的角度刁钻,连粉嫩紧闭的花穴都能拍到。

见他没有回复,沈彦还变本加厉的又发送了几张新的图片,有特写花穴的,颜色粉嫩阴唇肥嫩,还有他被抗着腿操穴的,后穴吞吐着大鸡巴时的样子......

每一张都不堪入目,甚至没有一张是能入眼的。

顾清然在这般近乎于监视的情况下休养,时不时被沈彦按着操穴,情绪却出乎意料的稳定。

他每日看看财经新闻,远程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天气好的时候由护工带着出去晒晒太阳,除了几个下属以外没联系过旁人。

受伤的事瞒得死死的,一点口风都没透出去。

这一场病下来,沈彦都恍惚觉得这是他养在医院的解语花。

往医院跑的次数也越发的多。

陆问然回了一趟陆家,不出意外的又和他老子干了一架,这回连名下的资产也冻结了,近几日连门都懒得出,整天泡在拳击室里。

“又去医院?”

沈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里提着保姆煲好的汤,笑得温文尔雅:“有几天没见了。”

“啧,以前你不是嫌那些小情人烦,现在怎么有心思贴上去。”

“他不一样。”沈彦道,“他上起来很舒服,又紧又嫩,还会哭。”

沈彦的性癖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他不喜欢强迫人,却又喜欢将人调教成摇着尾巴求操的母狗。

被他玩过的基本上都染上了性瘾,穴都被玩松了还要不停的求草。

陆问然当然知道他的德行,不过那顾清然身量纤瘦,也就屁股上有点肉,不一定能受得住沈彦折腾。

“你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

“嗯,后天我接他出院,到时候一起去三吉村。”

“随便你吧。”

陆问然嘴上这么说,沈彦那几个形容词却听进了他的心里,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重播,他是摸过顾清然后面的,确实很嫩也很紧,哭起来的时候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可怜又可爱......

陆问然神情多了几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