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每次应年并不愿意配合应琛坐这些,但他确实发现稍微放缓态度,应琛对他不会那么粗暴。

他和张云起否认:“没有,只是面子上要过得去。”

张云起很敷衍地说:“哦哦哦哦哦。”同时把一盒小王子包装的曲奇饼干和热饮放到应年桌子上,“刚刚在学校超市碰到你的好弟弟,他让我给你带的。”

应年瞥了眼,怔了一瞬。

是某个品牌的小王子联名,某次他在课间去逛超市,因为这个包装有趣,在货架前多逗留了一会儿,但鉴于对零食并不感兴趣,所以没买。

他把包装盒拆开,想着直接给张云起和前后桌分掉,撕开顶部封条。发现还有一行字:“孩子们!当心猴面包树!”

现在应年那只受伤的脚已经解开了绷带,堪堪碰到沾了水的浴室地面就又被提起挂在有力的小臂上,汁水淋漓的腿间属于他“好弟弟”的紫红性器缓慢进出,顾及着他的腿伤,应琛的动作还算柔和。

应年手肘撑着水池边缘,头被顶得挨到模糊的镜面,抬起脸时,看着镜中脸颊潮红的人失神。

“几天不做好像紧了点,舒服?”应琛的手在他滑腻的腿间摸了一把,“流了好多水,这里也立起来了。”

应年咬着牙不说话,生理反应却不能骗人,齿间溢出一声呻吟,他羞愤地睁大眼睛捂住嘴,手却被拿开,身体被按在冰凉的台面上,屁股翘得更高,身后速度加快。

午休时应琛找他,在没人看到的角落里吻他,抚摸他的腰腹,索取的意味很明显,应年明白他的意思,忍着反感告诉他:“等回家。”

应琛这几天伺候他还算周到,要些报酬是理所当然。

但应年的身体还记得上次的痛,合上的双腿半推半就打开,转身垂着湿漉漉的眼睛求应琛:“你轻一些,上次太疼。”

应琛的吻停在他肩上,抬眸看他,然后咬住他嘴唇,吻又重又湿,好像沙漠中旅人遇到井水。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至少应年没有担心自己会突然被掐住脖子。

应琛在他身上驰骋,低头时汗水顺着高挺的鼻尖下来滴到应年的肩胛骨。

应年抬眸,看到镜中身后那人正痴迷望着他肩膀,那神情让应年目光一滞,随即张开了嘴,不再遮掩地叫了出来。

他有点惊讶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应年很不屑地勾了下唇角,支起身体,转身揽住应年脖颈,乳尖贴到他胸膛,张着嘴巴凑到他面前索吻。

他看到应琛的眼睛骤然变红,燃了火一般。

那天晚上结束时应年一点力气也没有,被抱到床上以后推开应琛又要凑上来的脸,让他做完就快滚,只是因为无力,说话都软绵绵,嘴巴更肿。

应琛吻他的手,胳膊,肩膀和脸颊,最后到嘴唇,半个身子覆上去。

“你出去,应叔叔明天看到会奇怪。”

应琛蹭蹭他的脖颈和耳朵,语气里很有几分真情实意:“想跟你睡。”

小时候,应琛也会这么跟他说,自己抱着枕头和机器人模型跑来应年房间,两个小孩子挤在一张床,沐着月光入睡。

那时的睡就是单纯的睡,不像现在。

所以应年拧着眉问他:“你今天还没睡够?我下面很痛,你别再弄,快出去。”

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应琛,他又亲了上来,没完没了似的,胸膛里发出低低的笑声。

应年困得不行,烦得不行,跟应琛说了好几次滚,应琛才跟他说:“明天我不烦你,放学了让张通送你到校门口。”

张通是应琛朋友,他在班里的小弟。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