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把药递到他嘴边,他乖乖吞了下去,扶着浴缸边缘小声喘气,脚趾尖用力蜷起,试图把自己蜷成一团,护住腹部。

搞不清应年为何这样,应琛把手中温水放在一边,跨进了浴缸。

水位骤然升高,哗啦啦撒了一地,应年被这动静弄得睁开眼,偏过头虚弱问:“你干什么?”

应琛没说话,把应年拢在自己腿间,手伸到他下体抠挖出一股股残留液体。

“你别弄了。”应年把手搭在他手臂上,穴道内升出一股痒意,“啊……”

“不想做就别乱动。”

这话一出,应年就僵住了,老老实实窝在应琛怀里,偶尔小声叫着,不知道是疼还是爽。

“弄干净就不疼了。”应琛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应年没说话,躺在他胸前一动不动,低头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应琛给他擦干身体,把人抱到床上,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自己脚背,低头一看,竟然是几滴四分五裂的鲜红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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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年这次经期待提前了半月,并且比以往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