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疲惫到懒得再去琢磨,应年将衬衫拿下来披在身上,艰难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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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泡在浴缸里,手伸进下面抠挖。

应琛做得太凶,每一次都射得很深,他下面的洞口合不上,边缘裂开,一碰就疼。

在看到那些肮脏不堪的液体出现在水中时,应年胃里忽然一阵翻涌,扶着浴缸边缘吐,但因为胃里什么都没有,干呕到最后胆汁都要吐出来。

他把花洒的水流打开到最大,强劲地拍打他的皮肤。

别墅里只有应年一个人,楼上房间里,花洒的声音下,传来极度痛苦的哭声。

外面人烟稀少,路旁树枝光秃秃,要死不活地挂着几片叶子,天地之呈现出一派灰蓝色调的惨淡场景。

应年走在大街上,姿势别扭,有几个路人回头朝他看,议论纷纷,这让他把头埋得更低,将围巾往上拉,恨不得遮住整张脸。

临近过年,街上店铺都关了许多,开着的药店并不算好找。

进门时,店员还在百无聊赖地耍手机,见他进来就懒洋洋地问他要什么。

“避孕药。”应年尽力压低了声音,“还有愈合撕裂伤口的软膏。”

店员看着他露出讶异神色,随后拿出两盒药放在玻璃柜上,语气调侃:“年轻人,节制点啊,避孕套还需要吗?”

应年皱了皱眉,付完账收起了药膏,匆匆离去。

他从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瓶水,走到没什么人的角落,吞下了药,冰凉的水刺得他喉咙撕裂一样疼。

这时手机却忽然震动起来,是没见过的号码。

“喂?”

“来拳击馆。”声音很低,语气和骂他是“婊子、怪物、骚货”时倒是不同。

应年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号码。

出租车不太好打到,现在去车站,下午可以到达垣镇他和蒋瑛生活过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到了那里能做什么,待到什么时候,但他想知道在那里能不能暂时忘掉可怕的一切。

这时手机又催命一样震动起来。

应年愣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流声很重的一段录音,说话的声音很熟悉。

“梁医生,我一到经期肚子就很痛,这个有没有什么办法?实在是太痛了,这几次吃止痛药都不管用了。”

“少数双性人群会产生生理现象,有可能是因为你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算完整,血块无法顺利通过导致的。”

是他和梁慈。

应年整个人如坠冰窟,僵在原地张着嘴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轻笑:“听到了?哥,怎么挂我电话,脾气这么大,真到姨妈期了?”

应年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我再说一次,来搏击馆,反正你不是也离得挺近的。”

应年忍无可忍地呵斥他:“应琛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看不惯我,怕我抢走你的东西,我走行不行?我再也不出现?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想得美,”应琛淡定得很,压低声音,“你最好乖乖听话,别打算背着我偷溜,不然我保证整个学校都能知道你下面长了个什么东西。

“我说到做到。”

搏击馆里光线昏暗,擂台上两人打得激烈,其中一人明显更占上风,出拳迅猛。

应年走近了,站在人群外都能认出台上的人是谁。

那人出拳也跟折磨人一样,不下死手,招式富有技巧性,让对方以为能占据上风时又给出致命一击。

应年冷冷看了两眼就走了。

台下柏知醒正看得兴头正盛,这次应琛不像往常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