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但应琛仍旧充耳不闻。
磨叨几句之后,应为斌不再自讨没趣,看了看制作手法和裱花都比较生疏的蛋糕,遗憾地说:“今天你哥生日,蛋糕都没来得及切。”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应琛走过来,对着蛋糕端详一阵,然后拆开包装,拿出刀具利落切了一块。
没等应为斌再开口,应琛就端着盘子和水大摇大摆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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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房门再次被上锁。
应琛端着蛋糕居高临下地俯视陷在床褥里一动不动的人,像是在打量一块案板上的死肉,思索着从哪里开始下刀最为合适。
卫衣脱到手臂处,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和青紫痕迹,腰上尤其多,再往下,微红穴口处糊着一团白浊,从穴间蔓延至大腿根。
应年眼睛红肿,嘴里还被塞着内裤,看见应琛过来就如临大敌,合上腿发着抖往后缩,然后被掐着脚腕拽了回来。
“别躲啊。”应琛爬上床,欺身在他腿间,手伸下去掐揉阴蒂。
应年感觉下身要被他弄坏,皱着眉头痛吟出声。
应琛似乎以此为乐,力道加重,享受应年痛苦的回应,用以前将他关进阁楼前那副故作友善的神态说:“哥,你今天生日,把蛋糕吃了吧,不过”他思考了下,“你嘴里还塞着东西啊。”
他伸出手,把抠挖出的液体随意涂在应年泥泞不堪的腿间,然后翻过人,手指划过吻痕遍布的乳肉:“我替你吃吧。”
五分钟后,应琛嘴里含着他哥涂了奶油的乳头,性器不急不缓地进出着他哥一塌糊涂的小穴,进入变得流畅许多,穴肉熟悉了他的存在,每次抽离都好像在挽留。
“呃……”
应年摇着头扭着腰抗拒,试图脱离向前,又被应琛轻易按住,指头用力到陷进腿间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