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多日再见,应年心里没来由有些发酸,静静站了会儿,还是决定离开,哪知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动静,没来得及回头,头发就被一把拽住。

剧痛袭来,应年猝不及防痛呼出声,随即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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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应年的反抗在常年练习搏击的应琛面前不值一提,被一只手轻易拖拽按到床上时,头皮都要被扯掉。

脸被按到床上,应年喘不上气,奋力偏过头。

他极度后悔刚才对应琛生出的些许怜悯,他不该在那时将应琛的疯狂和恶劣归因于家庭与童年。

他气自己,更恼怒于应琛的戏弄,于是蓄力出拳向应琛那张完全没有醉意的脸上砸去:“滚!”

全力挥出的手臂被一把抓住,应琛只是微微偏头,盯着他露出一个诡异邪肆的笑,眼中毫无醉意。

应年此刻才觉出危险,声音因恐惧而发颤:“你根本没喝醉……你要干什么?”

忽而他的手腕一疼,被死死按在头顶,双腿被身后人的膝盖压住往前推,下身腰臀拱起,呈现一个十分屈辱且无法反抗的姿势。

那股酒气越来越重,卫衣下摆被掀开,冰凉的手指在他脊椎摩挲一番,没有久留,随即就探入他裤子里。

应年瞬间猛地睁大了双眼,疯狂扭动挣扎,像一条案板上的鱼:“别碰我!!滚开!!!应琛你敢!!!”

“怎么不敢?又不是没碰过,”身后酒气愈发接近,声音却清醒,冰凉的指尖顺着脊椎滑至臀缝,再往下,停在他畸形的器官外面,“这才是你的秘密吧?”

像被某个利器戳穿心肺,应年瞳孔骤缩,整个人僵住,恶寒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他背对着应琛,对方看不到他现在煞白的脸色和触电濒死般的表情,自顾自熟练地分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瓣,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进入狭小的穴口,“生日快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