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勾人。

他喉咙发干,伸出手指头拨开那两瓣

柔软,潮湿,“啵”的一声分开,再往里,那两瓣就很依赖地贴在他手指上,温柔到让他头皮发麻。

指尖触到一些湿意,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学校的化妆间里,他也触到了相同的感觉。

那个时候应年上面反抗得那么剧烈,下面还能流出来。

“骚货。”应琛暗暗骂了一句,舔了舔干涩的唇,拿开手指俯下身凑到他哥身下,变态一样闻那个地方沐浴过后干净的香气,和一些很淡的体液味道。

分开花瓣来看,中间的小孔粉白,软肉层层包裹住里面一片朦胧薄膜,让他想起绽放的莲花。

这个地方只有他看过,也只能有他看过。

应琛喉结滚动了一下,一股火涌向下腹,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指头在隐匿于唇瓣间的花蒂上按了按,直起身来,把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性器对准了穴口,接吻一样贴着那口软肉慢慢磨。

穴口欲拒还迎,天生就适用于性交一样,触碰到陌生的龟头以后自动分开,分泌出滑腻的液体。

试着往里顶了顶,应琛只进去了一个头,紧得不行,热情得不行。

正准备沉身而入,就听见应年在梦中十分抗拒地说了句:“不……”

“操。”应琛忍得眼周发红,手背青筋凸起。

不能让应年看着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对应琛来说实在可惜。

他要应年清醒地感知痛苦,向他求饶,俯首称臣。

打消了要操人的念头,应琛并起应年的大腿,俯身下去,把性器伸到他腿缝和穴口贴近的地方,缓缓摩擦起来。

这几天应年觉得不对劲。

早上起床下身有种湿漉漉的粘稠,伴随着隐隐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