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应琛将应年的下限变低,多次越线,应年困于其中,看着在学校被女生挽着胳膊的弟弟对自己肆意欺压折辱,祈求他给自己最后一点体面,提醒他:“你还有女朋友。”

应琛整理着自己的裤子,头也不抬地轻蔑道:“你还挺拿自己当回事儿。”

怔然半晌,应年摆清了自己的位置。

他坐在马桶上闭了闭眼,心中泛起刀割似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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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应年在大课间去找班主任要了一张住宿申请表,填好以后塞到书包里。

晚上他把那张表格拿出来,去楼下找应为斌时,对方正在因为语言班的事情跟应琛发火,大概是因为应琛最近的考试成绩不好,并且在书包里发现了同班女生给他的情书。

应琛自然不理会,满不在意地听着,似乎是察觉到楼上有人,便抬起头,定定看着拿着张纸站在楼梯上的应年。

“年年?”应为斌也注意到了他,“有什么事吗?”

“我……”鉴于应琛还在场,应年不太愿意在这里说想要住宿的事情,可应为斌看他这两天精神状态不太对,总是想多关心一下这个故友的孩子,于是把人叫了下来。

应年向来不怎么用应为斌劳心费神,再加上是养子,应为斌对他怜爱偏多,几乎没有发过火,这时也只是问了问他的身体状况,叮嘱了几句天寒多穿衣服,随即就问起了他手上的纸。

“这是什么?”

应年手指在纸边摩挲了几下不肯交出,应为斌语气严肃了些:“这也是情书?”

“不是。”应年无法,只得把纸拿了出来。

住宿申请很快就被应为斌拒绝了。

“你们那个宿舍洗漱不方便,也没有单独的房间,你都高三了,再搬过去适应不好,”应为斌说,“年年,你过得不舒服,叔叔心里会过意不去。”

应年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