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闭了闭眼:“右眼一直跳。”他叹了口气,“或许不该让小挽过去。”
应琛没说什么,默默加快车速。
穿过市中心的cbd区,到达谢知音居处时接近十点。
还没下车,应年远远看到管家带着几个人在庄园附近寻找,大门外停着几辆警车。
警车、还有不停在寻找什么的佣人和管家。
应年盯着外面,怔了两秒,而后迅速打开车门,几乎是冲了出去,都没管身后喊他的应琛。
应年腿都在发软,差点摔在地上,被应琛扶住胳膊才勉强站稳,踉跄地到了警察面前问询。
“今天早上,这家走丢了一个小孩,女主人报警了。”
应年声音发颤:“叫什么?”
“哦,叫应挽。”
客厅被里外三层包了起来,谢知音披着羊毛披肩,在客厅中间的真皮沙发上坐着,没一会儿又站起来,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看到保姆下来,她问:“cindy房间关好了吧?”
“关好了,让小姐先休息,有人看着。”
谢知音这才松了口气,找一旁的警员问:“有消息吗?监控修好了吗?”
警员无奈地摇头。
谢知音急得团团转:“再多加点人手!”
保姆劝她:“夫人,不然先通知应家和少爷吧。”
“不行!”谢知音压低声音,眼珠转了又转,焦躁地捂着心口,“让他们知道,这事情就没法收场了。她一个小女孩走不了多远,先找到人,把事情拖一拖。”
话音未落,门铃就被按响,谢知音给吓了一跳。
保姆过去把门打开,谢知音转过头,整个人脸色的血色一点也无了。
“谢小姐想找什么理由拖着?”乞峨羣??柶6浏?⒍??灵哽新
迎面急匆匆走来两人,应琛一只手推开门,一只手把应年揽在怀里,毫无情绪地瞥向谢知音。
她脚底莫名生出一股子瘆人的寒意。
她哑口无言,僵在原地,半天才吐出个“我”字。
保姆见状上前:“应总,事情发生时夫人第一时间报了警,一直在找人。”
知晓谢知音这个“花瓶”在关键时刻总会怯懦,无意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应琛压着心头那股子火气,跟保姆说:“负责的警长是哪位?”
“谢小姐报案后,我们派人在居民区内搜寻了几圈,同时调取监控,但上午电脑出了问题,刚刚恢复。”
监控室里,几人聚在屏幕前,狭小的房间里只听得到谢知音时不时传来的叹气声。
应琛眼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光线把他的脸照得极苍白,闻声投来的目光竟然显得肃杀,和来讨债的厉鬼一样。
谢知音心里还是发毛,默默低下头擦眼泪,不再发出声音。
她和应琛交集并不多,只是家长会上见过几次,对方对她还算是客套,因为两家小孩关系好,逢年过节,也会托人送去礼物。
在外应琛从来体面客气,和传闻中年少气盛,手腕狠辣的形象不同。
今天谢知音算是见识到了。
明明应琛没对她发火或大吼大叫,从头到尾甚至只有进门时说了句话,便开始对接警局人员,调取监控,安排现场的秩序,并通知自己的心腹加入搜寻。
应琛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
不知是出于自责还是心虚,谢知音大气都不敢喘,目光就在面前的两人身上打量。
相比起应琛的冷静,应年显得不淡定得多。
进门时,谢知音看他眼珠子通红,跟哭过似的,刚刚做笔录时手都在抖。
也是奇怪,到底谁是亲爹?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