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脸蠢相,应年看中他什么?
应年冷淡道:“他自然有能帮我的地方,不劳应总挂心。也用不着天天盯着我。”
看人不高兴,应琛便明白自己是管得多了。
“没那意思,你乐意用他就用。”他哄着人,“我就问问,怕你用着不顺手。”
应年白他一眼:“你往公司放一堆技术主管,东问一嘴西问一嘴,提出的要求又刁钻,我一个人解决都困难,还不能叫外援?还要你管?”
应琛又给人哄了半天,说明天就把在场的主管调回总公司,应年却没答应。
“滥用特权?”应年和他说,“不用你插手我的事。”
应琛赶紧应了声好。
外面已是深秋,夜晚的b市华灯初上,写字楼被灯光填满,他们也成为归家的车辆长龙其中一员。
自答应了先暂时留在b市工作,应年便鲜少有加班的时候。
主要是担心应挽晚上孤孤单单没人陪。
车停在地下车库,应琛给应年解了安全带,取出围巾给他系上:“外面冷。”
说着自己来到后车门,将应年的包提着。
一手提着包,一手揽着人,地库里寒气裹挟两人一同往电梯里走,大概是系了围巾,应年没觉得多冷。
电梯里,应琛手机响了几下,他没有防窥屏,从来都当着应年的面打开消息框。
小豆丁班级发消息,老师说作业情况,昨天留的画画作业,应挽得了一百分。
“小挽画的?”
应琛把手机拿到应年跟前,上面一幅画线条十分流畅,用色和谐。
应年眼睛看向一边:“是吧。”
应琛对他挑了挑眉:“我看着怎么不像?小挽可画不出这么好看的奶牛。哥,你帮她作弊?”
应年理不直气也壮,跟他争辩:“是老师让家长和孩子一起画的,你又没认真读作业要求。”
应挽从放下画笔从屋子里开门出去时,她的年年叔叔还在跟她爸辩论奶牛肚皮的用色。
她跑到楼下去,正听应年嘟囔道:“你现在说小挽,你小时候哪次作业不是我帮你写?”
应琛将背包交给保姆,替他接过围巾和大衣:“初中以后我都没让你帮我过了。”
应年这时哽住,像是不愿意再说了。
他望向楼梯处,从衣服里钻出去朝楼梯跑,接住跑下来的应挽。
“小心点。”
应挽抱住他脖子,身上都是温暖的奶香,怎么闻都闻不够。
他不再理会身后的应琛,高高兴兴抱着宝贝女儿往餐厅走。
其实来到这工作后,压力比以前只大不少。
毕竟每天被客户盯着,应年尽量每天下班前都把工作完成,才能赶回家,挤出更多的时间陪陪应挽,算是对她的一些补偿。
一天的劳累,一个拥抱,或者一顿饭就能消除。
用餐中途,应琛的电话响了。
应年不由往屏幕瞥了眼,看见来电人,便劝他:“你先去接。”
“不用,先吃吧。”
应琛把手机按了静音。
陪着一大一小用完餐,应琛才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从书房出来时接近十点半,客厅空无一人。
一场临时的董事会下来,心累大于身累。
应琛去吧台倒了杯温水,就着手里的药,仰头喝了下去。
一回头,发现沙发上多出来坐起来的瘦削身影。
应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的,穿着浅色的棉质家居服,身上还裹着毛毯,抱着抱枕往他这边看。
“打电话到现在?”
应琛开了盏壁灯,看清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