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最终以老师赶到为结尾。

不情不愿地道歉后,女人带着孩子急匆匆走了。

应年和教师反映了这件事的重要性。

不知是不是被老师找过,没过多久,那女人又带着孩子返回来,还提了一大堆零食。

王子晨哼哧哼哧地和应挽小声说:“对不起啊,这给你,我错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糖,倒了几颗递给应挽。

糖果是紫色的椭圆形,十分眼熟,看着特别美味。

应年见到糖果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把要伸出手接糖的应挽猛地拽到身后:“不能吃!”

他转过身抱着应挽不撒手,反应太大,把应挽和对面的母子都吓了一跳。

“神经病……”

女人莫名其妙地看他一会儿,拉着孩子走了。

“叔叔?”应挽察觉到应年在发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但是她有些喘不过气,“抱得太紧了叔叔……”

应年这才回过神,松开了她:“抱歉小挽。”

刚刚还十分英勇的叔叔现在蹲在自己面前缩成一团,应挽像是能感受到他的难过,歪着头看他一会儿,然后用指头摸了摸他的眼睛。

“叔叔,怎么这里红红的?”

应年愣了下,低下头。

“你哭了吗叔叔?”

应挽小小的身体环抱住他,十分轻柔,好像回到最初,他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应挽。

“没有。”

应年抱着自己的孩子,哽咽着说:“小挽,想吃糖果的话,叔叔带你去做好不好?可以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深秋时节,下午不到五点,落地窗外的夜景已经被路灯点亮。

骆繁星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不时打量着眼前气定神闲翻看资料的男人。

自从在应琛的帮助下和方佑重逢后,骆繁星便不遗余力地按照应琛的要求,替他蛰伏在虞寄身边。

越翻看到后面,应琛的面色越凝重起来。

“骆世昌的胃口真够大的。”他将平板放到桌子上,冷声道,“垄断特效药市场还不够,还参与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屏幕上是几年前被压去的新闻,某失眠症患者因服用了骆氏制药生产的某种药品后至幻导致失足坠楼的新闻。

“这种药物目前还在生产,不过基地并不在国内,”骆繁星压低声音,“是由骆嘉来管理的。”

骆嘉是骆世昌的大儿子,骆繁星同父异母的哥哥,一直在国外生活,鲜少在人前出现。

“前几年出事时,他回来过一次,往调查局走了好几次。”

但应琛对这些显然并不感兴趣。哽陊好汶請莲细峮⑨⑤??一溜氿????8|??輑

特殊药物贸易他不想沾手,怎么运作那是骆家自己的事,他没必要把掺合到这烂摊子。

他直截了当地对骆繁星道:“所以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繁星,我对除了虞寄之外的问题并不感兴趣。”

骆繁星接着说:“骆嘉早几年结婚了,最近从国外回来,逐渐接手骆家的业务,据我所知,很可能之后都不回去了。

“从altier那件事你也能看出来,骆家在有意割舍掉一部分高危险度的业务,特殊药物和武器一样,能扔出去的当然要扔。”

“所以,虞寄这个时候就正好充当了接盘侠的业务?”应琛嗤笑道,“这个蠢货。”

“他欠了太多钱,上次东南亚事件又差点暴露,骆世昌很不满意,所以虞寄才想要个机会证明自己,骆嘉顺水推舟,把烫手山芋给了他,自己回来了。”

简直是自己挖坑往里跳,应琛想,甚至都不用虞新故出手,虞寄这个蠢货都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