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竞争资格的痛楚都是真实的。

在应年看来,应琛付出的五年从来不算什么,辛苦诞下的应挽也只是个错误罢了。

“我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你都没说过一次要见小挽,我一开始不明白,”应琛将他拉过来,逼迫他正对着自己,“你不承认小挽,不愿意见她,是因为已经有了家庭?小挽一辈子都没办法见到她妈妈了,是不是?”

应年的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而后偏过头:“我说过,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骤然收紧,那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应年压下心中的不安,思索着如何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坦诚。

那只手忽然松了。

应琛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明白了。”

那之后,应琛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来过。

没再给应年发过消息,朋友圈里的《小挽相册》也没有更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