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应年说:“喂喂喂,你知不知道,姜迎天转学了。”

应年当即皱了眉头:“怎么回事?她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张云起压低声音:“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她妈妈工作调动,但是大家都说是不是跟被分手有关系。

“你知道的,姜迎天本来就跟你弟他们不是一路人,现在掺和上了,被传得很难听,还有其他学校的人找她麻烦,”张云起叹了口气,“可能对她来说转学也是个好事吧。”

当天晚上应年就骑车去了搏击馆。

周中晚放学,应琛一般都在搏击馆练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应年进入搏击馆内时,他刚从拳台上下来,一边解着缠手带一边跟身边差不多大的男生说着什么,另一边柏知醒坐着玩手机。

那男生应年见过,在柏虞两家的订婚宴上,他就坐在应琛旁边,看样子两人应该是熟识。

应年并不在意这人是谁,径直朝他们走去。

柏知醒先看到了人,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应琛的胳膊:“喂,你哥。”

看着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一脸严肃的乖学生走到自己面前来,柏知醒跟他打了个招呼:“哟,年哥,来练拳击?”

应年很礼貌地回他:“不是。”随即他看向应琛,“应琛,我们聊聊。”

拳击馆后台的专人休息室里。

应年跟在应琛身后进去,把灯全部打开,并关上门。

“干什么?”

应年回过身,直截了当问:“姜迎天转学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应琛坐在沙发上,拿毛巾擦汗,不置可否,他抬眼与应年对视,“那怎么了?”

过于坦率直接,应年更加窝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应琛翘起二郎腿,从下往上打量他:“因为她把我跟她交往的事传得人尽皆知,扭扭捏捏缠得又紧,我烦了,就分了。”

应年看他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跟她分了,她就不能在学校待了是吗?应琛,你是不是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