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安静的周边、和难以言喻的紧张。
秦力进来时,他还在担心应年会不会怪他这次又自作主张。
其实应琛有想好,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确认应年可以安全,他这辈子都会尽力去满足应年的愿望。
如果应年离开自己能够治愈过去的伤痛,应琛不介意一直留在慕尼黑。
应年被自己弄哭的次数太多了,他说着爱应年,却一直让应年那么难过。
应年以后会怎么样?会愿意见一见孩子吗?会再次恋爱吗?会在哪里生活?他下次见到应年,要怎么开口?
思路被大力的推门声轰然打断。
“小琛,出事了。”
得到了应为斌的允许,应琛才终于回到了国内。
记忆又开始变得极其混乱。
他是怎么和应为斌、和警方一遍一遍确认,怎么要求警方反复调查,甚至监控视频里,车辆与每个人出现的时间点他都能倒背如流。
只是监控视频里没有应年,伤亡人员中也并不确认有应年的存在。
像被放在天平上,一端是应琛死不相信的决心,另一段是死神手中的砝码,不想不下地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