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想反驳他们,想向所有人说应琛是一个多可恨可恶的人,自己经历了什么。
可一切都难以启齿,他死了,这段经历也是耻辱柱。
应年哭着,被别人的声音吵地头痛欲裂:“我撑不下去了,我受不了了。”靥嫚聲漲毎馹?说輑酒|??⒐??八⒊??綆薪
就像苏雪晴说的,在应琛四年前胁迫应年和自己在一起时,应年的内里就已经逐渐枯萎,只是靠健康的躯体来硬撑着。岂额君?⒌駟溜⑹⑵?⒋〇浭新
而现在,伤口被拔开终于显露出更大的创面,应琛才发现,他自以为修复应年的所有,都是在掏空内里,一步一步把应年逼到退无可退。
“对不起……”应琛几乎是哀求,“你下来,应年,我求求你,只要你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应年哽咽着开口:“你让我走!”
应琛呆呆看他,说不出一个“好”字。
应年冷笑,刀离脖颈更近了些。
“不要!你现在这样能去哪儿?”应琛想要制止他,几乎口不择言,“你要带着它走吗应年?你爱它?还是你想一辈子都痛苦地过?”
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或者在得到自由后流产,付出健康的身体。无论哪一种,对应年来说都太不值得。
“等过完这段时间……”应琛闭上眼睛,如同罪犯般跪在应年面前,攥紧拳头,听见自己说,“我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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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了!集美们中秋快乐呦!
第93章 87
b市中心医院天台秘闻在次日并没有被报道,仅在医院内部小范围流传。
护士在午休闲暇无人时才敢讨论。
说当事人是对诡异的兄弟,长得一点不像。
说一个要自杀,另一个不让,将近一米九的男生,跪在地上哭,十分违和,简直不像现实中能发生的事情。
“最后呢?”
虞曼侧着身体,护工用热毛巾擦她插着留置针的干瘦后背。
“劝下来了。”护工说,“听人说第二天就走了。”
虞曼失望道:“也没闹出人命。”
护士撇了撇嘴。
应琛给虞曼的钱差不多快用完,消费降级,国外的医疗设施和靶向药用不起,只能在国内治,现在卖掉了一些以往地贵重首饰,挤在三人病房里,请并不专业的护工照顾。
律师还没有通知她杜明现在是否还活着,有没有早点出意外。
她不是没真心对过杜明,可杜明想要更多,是杜明对不起她,应为斌对不起她,应琛这只白眼狼更对不起她。
病痛带来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伤害,虞曼现在离不开床,体重已不足九十,和死亡赛跑,每天的盼头就是能熬到杜明死了,律师来通知她遗产安排的事项。
由此可见,都是别人把她逼成这样,她根本没错。
她恶毒地想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护工见她不高兴,动作慢了些,过了会儿又说:“听说花了不少钱封锁消息,给医院捐了栋楼。”
虞曼挑眉道:“背景不小?”
“说是个挺大的集团,叫什么卓来着…”
虞曼忽然皱眉:“卓新?”
“对对对。”护工笑,“就是那个。”
虞曼听完,脸色变了变,又噗嗤一声突兀笑了。
拥挤的病房里充斥诡异的笑声与仪器异常的警报声。
隔壁床的病人们纷纷看她
“疯了吧,受了什么刺激?”
虞曼旁若无人,一直用力地哈哈大笑,眼角都笑出泪来:“疯了!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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