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后,味道终于跟嘉食府的没区别,希望应年能多吃几个,让除腹部以外的地方长些肉。
也许是因为那种不安迟迟没有消除,光看监控视频已经满足不了,应琛把工作地点换成家里,除非有急事,否则不离开。
因此,当刘律的电话打过来时,不可避免地被正在吃馄饨的应年听到了。
电话很简短,挂掉后,应年立刻问:“是关叔的事?结果怎么样?杜明是死刑吗?”
“无期。”
应年饭都吃不下去,放下筷子,不太满意地回房间了。
收拾完东西,应琛也回了卧室,见应年在翻看法律相关的书籍,神情比当年备战高考还认真。
应琛在他身边坐下,将他手中书本拿开,平常道:“杜明不能活着离开。”他迎着应年的视线凑上去贴了下对方柔软的侧脸,“我答应过你的都记得。”
他捏着他脚踝,将小腿放到自己腿上,熟练地按摩起来。
“……你要怎么做?无期只有二十几年,虞家人不会把他弄出去吗?”
“我会尽早,你不用操心。”应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靠,顾及到应年在乎的方方面面,“为了安全起见,我打算把关叔送到关钰那,他们父子三个在国外团圆,疗养院设施也更完备些。”
应年问他:“关叔什么时候走?”
“后天。”应琛说,“我带你见他。”
时隔几月的见面,关正肉眼可见地精神变好,可面对即将到来的长期分别,眼中除了父辈的慈爱外,始终都带着点湿意。
应琛让疗养院的人早点带关正来机场,这样应年能和关正多待一会儿。
他们坐在休息区的沙发处,应琛知道关正不愿意见他,自己站在不远的地方。
应年和关正说话时离得很近,应琛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能看到应年露出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