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赶到应年身边时已经知晓,看见对方已经在地毯上缩成一团痛苦挣扎时,心脏发出针扎似的疼,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去试图把人拉起来。

但接触到应琛的手时,应年的脊背很明显地颤抖起来。

应琛才发现他一直在试图抓着地上的衣服,应该是因为太难受,手腕被掐破皮,红色的月牙痕迹十分明显。

呻吟和身下的勃起都无法掩饰,应年背对着他,额头汗水遍布。

应琛把他捞到自己怀里,一直叫他的名字,他眼神已经不太清明,好一会儿才认出面前是谁,软了力气也要把他推开。

“那些食物里……你加了药是不是?”

应年喘息着,没等到他回答,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哭着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折磨我?”

应年的指甲用力掐着自己手臂内侧保持清醒,整个人如同被火烧一般难受,骂道:“你这个……哈啊……人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没有,”应琛开口时声很哑,他分开应年的双手,将人抱得更紧,“对不起。”

“滚……别碰我……恶心……”

欲望和抗拒就像两股抗衡的力量,在应年体内横冲直撞,他整个身体都痛苦得弯成虾子,咬牙让自己保持意识的清醒,奋力推开应琛,要往别处爬。

应琛把他捞回来,他就颤声让应琛去死,磕磕绊绊艰难爬到前面,像是被丢在地上没长毛的雏鸟,也让应琛罕见地回想起过去,自己第一次强迫他、自作聪明地装成刘文从侵犯他时,他痛苦呼救的样子。

应琛忽然就懂了柏知醒的话,他的强势、自以为是和自私给应年带来的究竟是什么,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到底还有几分能回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