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错误,一路上都攥着应年的手腕,应年起初挣扎得厉害,恨不得要跳车,应琛告诉他:“谈修齐就在后面车上,你如果再闹,我现在就让人把他扔下去。”

如他所料,应年停止挣扎。

应琛却因此更加不满,问了他很多问题,都围绕着谈修齐。

什么时候遇到的谈修齐?在一起多久?如果他再来晚一点,他们又会去做什么?

应年说:“他来d市是学校有事,原本是打算……”

“哪个学校大过年会让学生过来?”应琛冷声打断他,“编也编充分点。”

“反正我解释你也不会信。”应年说,“不关他的事,你放了他。”

明明是求人,但语气却冷得和冰块一样。

前面的司机时不时望向车后镜,应琛盯着应年的脸,找不到一丁点往日温情。

到达栖悦时已经接近傍晚,四周弥漫起要把人吞噬的黑,因此hotel的标识更加显眼。

可涉及到酒店,就会联想到性,应年感到恐惧,不肯进门,但两边都有保镖,更何况谈修齐没有从车里下来,情况未知,他更不敢贸然行动。

应琛没跟他说话,手腕就像镣铐,把他当成犯人一样扣到了顶层的套间,转身咔嚓一声反锁了门。

他脱了外套,里面穿着工作时才会穿的衬衣,没打领带,额前的头发乱了,房间的顶灯一打,显得阴郁颓废。

应年懒得看见他这副和几年前毫无区别的样子,他觉得累了,上前要开门出去。

门把手都没碰到,就给应琛拽了回来按在墙上。

“在海岸民宿是和他一起?新年也一起过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