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家两个儿子斗得不可开交，都在抓彼此的把柄，你既然要站队，总得给人家拿出些诚意。”

应琛此时正好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他们要和胜驰合作？”

“胜驰可是块大饼，这几年不止在投资芯片设计，谁能抢到这个客户，谁就能入虞老爷子的法眼。”应为斌抿了口茶，对他说，“用卓新这副牌，去打一局。”

敲门声响起，刘妈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招呼父子俩出来吃饭。

跟着应为斌出房间，应琛便听见外面林文佳的说话声。

“明年春天这小家伙就要出生了。”

林文佳将应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是不是能感觉到他在动？”

他看到应年似乎真的感受到什么，眼中露出些许惊讶和期待。

下午，应琛仔仔细细翻看应为斌给他的资料后，给虞新故打了通电话。

虞新故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胜驰选谁都还不一定，我们两方手里都没有闻总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什么？”

虞新故压低声音解释道：“他是要一条自己的产线。”

应琛笑：“够贪心的。”

“所以就算我们再怎么挖北微的料也没用，他只是想跑通产线，一切都在实验阶段，当然要注重性价比。”虞新故笑道，“但好在胜驰开的价格，北微也没看上，加上杜明出事，现在我二叔那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应琛沉声道：“下次行业信息大会在年前？”

“你要去？”

“如果胜驰的人去的话。”

挂了电话，房间响起敲门声。

应年将门推开一道小缝，没进去。

“你在忙？”

应琛说：“忙完了，”朝他伸出手。

应年把门关上，端着果汁和一盘北方特色的面点过来。

“刘妈刚刚做的，让我带给你尝尝。”应年被揽过来坐在应琛没受伤的那条腿上，“但是太油了，没给你拿太多。”

“你喂我吧。”

“……”应年烦他，要起来，“我走了。”

应琛笑着把他抱得更紧，仰头亲他。

在客厅里不敢做什么，现在只有两个人，应琛便没客气，抱着应年耳鬓厮磨好一会儿。

应年穿着薄毛衣，领口开得有些大，脖子上银色的戒指吊坠露了出来。

被压在桌子上，后背触到一片冰凉，他一下子清醒了，往后推了推应琛：“现在不行。”

应琛吻他脖颈间的戒指：“晚上我去找你。”

“别来了，”应年手搭在他肩上，犹豫片刻说，“我明天想出趟门。”

应琛没抬头，眼神却清明了：“干什么去？”

应年坐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张云起他们组织的同学聚会。叫我好几次了，不去不合适。”

应琛和张云起关系不算好，原本应年还有些担心，没想到应琛竟然爽快答应了。

“早点回来，我去接你。”

“好。”

t市临近年前有传统，晚饭都要回家吃，寓意团团圆圆新一年，所以聚会定在中午。

地点定在一家烤肉店，应年跟着张云起发的位置找到门口，里面长高了些的张云起正朝他挥手。

说是班级聚会，大家平时联系不多，来的只有不到十个人，都是平日里关系很好的同学，其中也包括岳欣，她化淡妆，打扮得很漂亮，和张云起坐在一起。

应年早就听张云起说过他们在一起了，这是第一次见到。

褪去高三的幼稚和土气，大家都变得像大人。

“叫了你这么多次都不来，”张云起给应年倒了些酒，“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