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手捂着被捅伤的地方。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刚才碰到你伤口了?”
应琛看他汗湿绯红的脸神情紧张关切,身上都是自己弄出的痕迹,和花瓣似的。
“疼,”应琛情动地望着他,“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应年皱眉,冷声道:“你装的吧?”
应琛可怜兮兮:“真的疼,你看看。”
那道伤口缝合面积很大,颜色深,有点丑陋,横亘在应琛大腿内侧,挺长一条。
要说也没有用安全痊愈,只是能走能动罢了,碰到还是会疼的。
应年在那片皮肤上摸了摸,动作很轻地确认是不是有裂开,然后起身,手攀上应琛的肩膀,有些无奈地闭上眼睛。
三年多以来第一次,他主动吻了上去。
外面天寒地冻,月亮很大,没有关窗,室内珍珠夜灯开着,其余的地方被雪白的月光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