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凉气见缝插针钻进来,应琛和旅行箱都站在外面和应年对视。

“你怎么……”

话音未落,门被砰的一声关上,行李箱滚到一边,应琛滚到应年身上。

力量和体型相差悬殊,大块头应琛裹着他一直往前,两人跌进了真皮沙发上。

初冬的北方外面用有一股凛冽味道,衣服很凉,味道就更明显。

应琛命令他:“别推我,也别说话,让我抱会儿。”

不是没设想过相见的情景,多半不愉快,应琛会揪着戒指的事不放,他们不断争吵,接着承受痛苦的性爱,又演变成应年新的噩梦。

可应琛没有,他带着一身寒气回国,外套和围巾都没有系好,好像走这么远就为了见他一面,

应年捉摸不定,挣扎不动,也怕应琛因求婚的事情发作,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好一会儿,凉气散掉,两人身体温度相同。

“帖子是你找人删的?”

“不是。”应琛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疲惫地说。

“不是?”

应年一头雾水,低头时下巴被对方头发扎到发痒。

“对,我什么都没做,没找人连夜删帖,没找人整理资料,看见你瘦了我也无动于衷,没去调查,我回来就是想睡你,是不是想听到这些话?”

“……”应年说,“没有。”

他听见应琛笑了下:“你说谎时太明显了,眼睛会往一边看,动作会僵硬,声音小,你意识不到?”

应年耳朵一红:“你不信就算了。”说着要推开他起来,被应琛扣住。

“说了别动,”应琛声音带着疲惫,“两天没合眼了,先让我睡会儿。”

应年无奈,拍他肩膀:“你太重了,先起来,把衣服脱了,去卧室里睡。”

“啧。”

应琛磨磨蹭蹭起来,头发乱糟糟,眼睛还闭着,应年这才看到他眼下乌青一片,真是熬了大夜的样子。

于是上前帮应琛脱了外套:“起来,去卧室。”

应琛便站了起来,跟小时候一样伸出胳膊:“你背我吧。”

应年身形一顿,听到和小时候一样的话,心中泛起针扎似的疼。

他叹了口气,把应琛拖到床上安置好。

两人这段时间都没睡好,现在事情解决,应年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暖气很足,床很柔软,卧室安静到足够让人沉沉睡去。

应年还做了梦,断断续续,包含小豆丁应琛伏在他背上。

漫长梦境,最后他转入第三者的视角,站在心理诊所门前,身后两人赤裸交合,是应琛和他,他看到自己的脸愉悦痛苦,仰头淫叫。

应年睁大眼睛,低下头,自己手缠着绷带,他仔细回想,心下一沉。

“修……”

可绷带忽然变成了蛇,探入他下身。

应年被诡异的感觉刺激到转醒,那股子黏腻劲儿没退,低头一瞧,两腿之间夹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卖力吞吐他畸形的下体。

“你……你干什么!哈啊……”应年抓着应琛的头发,大腿被扒得更开,“舌头……嗯……出去!”

应琛没说话,吞吃他不断流下的体液,舌头伸出,极为熟练地找到他的敏感点,不断进攻,看应年在他唇舌下身体弯成拱桥,前后一起高潮。

“让我出去就别吸我啊。”

应琛拇指抹了抹嘴角,翻出床头的套子戴上。

应年看他动作,喘息着问:“这是交换条件吗?”

应琛没说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一言不发地操了进去。野瞒泩長毎馹晓说裙酒壹??|八?⑸靈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