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到床上,应琛没忍住又伏下身,头抵着他被咬出痕迹的肩头。
“这样你就满意了是吗?”
应年说不出话,眉头始终都在不安地蹙着。
这时一旁的手机亮了,应琛睁开了发红的眼,用应年的手指解锁手机,独自去了客厅。
是他们旅行的几人合照,宁朔发在课题组群里。
应琛点进去,视线在某个备注名上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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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应琛出国前夕这段时间的记忆对应年来说都是无比混乱的。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被应琛按在房子任何角落做爱,践行“肉体关系”,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只在应年被高潮和痛苦折磨到崩溃、哭着环上他脖颈让他停下来时问“你还是宁愿这样?我好好对你,你不稀罕,非要这么对你,你才舒服是不是?”
他把应年粘在脸颊的汗湿的头发扒开,抱紧了些:“应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不愿意跟我?”
应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动了动,沉默着将他推开些。
因为没有力气,应年很小幅度地摇头,同时颤抖着将自己的双腿开得更大,麻木泥泞的下身倔强地将应琛的性器吞得更深,听见应琛快要将后槽牙咬碎的声音。
“你是够贱的。”
临出国前三天,应琛刚把他翻过来,瞥见他内裤一片红。
“不早说。”语气难掩失落扫兴。
取出了卫生巾给应年换上,然后下床离开,没看到缩在被子里的应年用力抹眼睛。
内裤上的血迹被水冲走,应琛冷着脸搓洗干净,那股子求而不得的憋闷却根本无处发泄。
他们之间的隔阂就摆在这,他一边弥补,应年就一边把他的感情和心意当成垃圾,通通打包整理好扔出房间。
这对他难道公平吗?
不合适?那高三那段还算不错的时间都不算数?都是假的了?
就算是块石头,他这么捧心头捂着也该热了。
他真的想把应年绑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按头让他答应自己,想像以前那样强迫他,侮辱他,让他吃些苦头才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好时,应琛却发现舍不得了。
再恨再气再不甘心,骂骂咧咧也要把内裤晾好,去煮红糖水,吹凉看着人喝下,躺进被窝里熟练地给他捂着肚子。
等应年好得差不多时,房子里已经只剩下自己。
他下床转了一圈,应琛的行李箱不见了。
看看日历,今天是应琛回y国的日子,现在估计已经在万米高空。
他松了口气。
临出门前将窗户都打开,散掉一屋子的怪味,预约家政上门打扫,自己收拾好衣服,一一搬到客房。
给除了客房外的地方,找上防尘罩,做好一切,如同工作完毕,断绝并不好的记忆。
应琛是真被他惹毛了,罕见地没有发消息,也没有电话,不过这样也好。
一来他乐得自在,二来他们本来就该这样,不该有太过深刻的关系。
照常生活、做毕设,却比以前轻松不少,大概以往太多不快,是来自于不得不与应琛进行的沟通,因为每多说一个字,多看一次视频,都意味着他要多反刍一次痛苦。
可平静的日子只持续了几天。
周一上午的办公室,因为堵车迟到了近半个小时,他打开办公室门时,才注意到议论声在他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在用十分陌生、或好奇、或厌恶的目光瞥他,有人低头遮掩嘴巴和旁人交谈,眼睛时而往他身上瞟。
应年咽了咽嗓子,放下包,拿起水壶时心生疑虑。
苏雪晴是这时候突然推门进来的,动静很大。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