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蒂按灭,应琛转身走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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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三十分,“某位有钱人”没有回复“贫穷的修游轮”任何消息,手机也没人接听。
谈修齐坐在床上,没注意到外面雨声越来越大,上下滑动着聊天界面,逐渐被熟悉的不安包围。
他转头,对方的东西甚至还整整齐齐摆放在一旁,换下的睡衣草草叠起放在床头。
外面风雨交加,这个时间应年能去哪里?
一声闷雷过后,响起敲门声,三声,不急不缓。
谈修齐回过神,猜测是应年。
“来了,”他这才放心,快步走向门口,一边开门,“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说一声”
话没说完,就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谈修齐宛如被冷水浇头,脸色骤变。
“是你?”
眼前的人比高三时还要高出一截,肩宽腿长,穿着休闲外套,倨傲地掀起眼皮打量他,眸色黑而沉。
就像打量一只能轻易捏死的蚂蚁,嘴角轻蔑地微微勾了勾。
谈修齐瞬间警惕地攥紧了门把手:“你把应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