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趁着那时候应琛拍下照片,还设成了情侣屏保。
不巧就被人看见。
应年僵了几秒,趁着还有力气时收拾了书包,拿起水杯时发现手一直在发抖。
坐上电梯,失重和密闭空间让他头脑眩晕,呼吸急促,比以往任何一次反应都要严重,等电梯停在一楼,已经没力气下去,同在电梯里的女生看出他的不适,将他带到了医务室。
那个女生便是苏学晴,在应年逞强说无事发生时便判断出这是焦虑躯体化现象,随即主动为他找导师做了心理咨询,并鼓励他加入心理社团,每次活动,苏雪晴都叫上应年,让他通过拓展交际圈的方式去除部分焦虑,回归现实,不为过去以及未来忧愁。
在应年眼里,苏雪晴是难得好相处的前辈与朋友。
“药物倒还好,治疗肺炎,缓和精神的比较多,但是怎么还有利培酮?”苏雪晴不解,“这是给谁用的?”
“是我一个叔叔。”
苏雪晴喃喃:“是有精神分裂症状吗?”
“是,之前有。”
“这东西吃多了上瘾,看这上面计量不小,你亲戚症状很严重?”
从学校出去的一路,应年一直思索这个问题,苏雪晴手里拎着他为答谢自己买的奶茶,看着小学弟有些烦闷,担心他因此事陷入焦虑圈:“这东西副作用大,可医生大多都是对症下药,”苏雪晴笑,“别太担心,难不成医生能害你叔叔?”
应年微怔。
在疗养院里,关钰说要带关正走,还有询问能否减少药剂用量,难道真和药剂有关?
细细想来,颇有端倪,应年面色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