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邮箱,发现顾春堂回复了他的邮件,根本没意识到应琛莫名其妙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手机光微弱打在他脸上,照出一圈细小绒毛,眸子清澈,越是冷淡,应琛就知道应年生气了,皱眉抬眼看他的表情像一只猫。
“吃的什么醋,这么酸。”应琛凑过去含住想了一下午的嘴唇,“让我尝尝。”
他是丝毫不在乎徐绍在不在,徐绍也习以为常。
徐绍悠悠升起隔板,升到一半,听见车后座衣物摩擦的声响。
应年不愿在外面做,是有一次徐绍还在,应琛就压着他要在车里乱来,把应年吓得不行,穴道收缩得特别紧,应琛做得极舒服,应年却真被惹毛。
应琛哄他:“刚才不是还缠着我不放?哭什么?下次我轻点。”
应年缩在车门处,眼泪吧嗒吧嗒砸下来,眼神空洞,一言不发。
第二天出国应年都没去送他,连着一个月未接电话,跟他闹冷战。
应琛火急火燎回国,冬天飘着鹅毛大雪,应年那时第二次跟他问能不能结束。
应琛当然没答应,只说:“以后不在车上做了。”
应年怔然,隔着飘雪雪看他,揉了揉眼睛,失落灰败地低下头:“知道了。”
应琛自那以后就不敢再当着人面做什么,现在也仅仅亲昵而已,抱着人说:“我有你还去惦记别人?你生气什么?”
应年懒得跟他争辩,也不在乎他心里惦记谁。
总之他们是乱伦,应琛玩得再起兴,也过不了应为斌那关。
虽说应年本身就不愿意,应琛使些卑劣手段让他困顿几年,不过是对他身体有兴趣,谁都喜欢新鲜,没有例外。
难道时间长了,应琛还真想就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