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切实际的未来,所以落入圈套自食恶果如今只能悲哀地颤声恳求应琛:“不要发出去。”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应琛将他转过身,用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发送视频之前,应琛犹豫了很久,应年偏激的行为和不太好的身体状况无一不在提醒他:“快住手,快停下。”
不是不害怕,可他别无他法,应年那么执拗,现在对他恐怕恨之入骨。他甚至还没坐上飞机,应年就已经坐上离开的计程车。
他要怎样留住应年?
和通红的、惊慌失措的双眼对上时,应琛提醒着自己不要心软,“是你逼我的。”
应年浑身都在发抖,应琛搂着他的腰把人抱入自己怀里,将耳机取下塞进他的耳朵。
应年瞬间睁大了眼睛。
“好听吗?你这次叫得也很好听,你说我怎么忍心让别人听到,可谁叫你不听话?”应琛贴着他另一边耳朵,亲吻他耳后微颤的皮肤,低头时,嘴唇贴到应年颈侧大动脉的位置,“我还有更多,生日以后的,我都有录。”
应琛从来不愿任人摆布,且睚眦必报。
应年恨自己当初既没有狠心毒死他,也没有真心相信他。
应年自作自受,活该吃尽苦头。
他闭上眼睛时,眼泪落到应琛的耳边,和衣服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登机了年年。”
应琛看了看表。
像回到了应年托着珍珠夜灯去找他的那个夜晚,应琛势在必得地要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