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真开心啊,依依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开心啊呜呜呜呜呜……嗝……”
说着说着江宣居然哭了起来。
从来不沾酒的男人被程景州拉着,一杯又一杯灌下去,从顾依依进门到喝醉,眼眶红红的,一次都没有抬头好好看她一眼。
“老江你放心。”程景州用力拍着江宣的背保证,“我们家这个臭小子以后要是敢不好好对依依,我就打断他的腿。”
程夫人也笑眯眯地附和着,越看顾依依是越喜欢。
反而订婚宴的主角本人,抿着不得不喝的红酒,从头到尾都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无关。
被安排到角落,几乎是充当着透明人角色的程琛乘机勾起嘴角,隔大老远对她笑了笑,隐秘又色情伸出食指舔掉沾上去的酱料。
这个色情狂变态。
顾依依在心里碎碎念着,结果她刚低头躲开男人的目光,塞进小穴里一直都没动静的跳蛋就突然震了起来。
唔……不要……
不需要任何前戏,一直强忍着空虚和瘙痒的逼肉给它一点点一点点的刺激,便能立刻得到让人灵魂跟着肉体一起开始颤抖的快感。
她好不容易才把那股让人崩溃的瘙痒忍耐下去。
幸亏江宣和程景州的声音够大,还有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亲属朋友在聊天,震动声在这样的环境里连顾依依自己都听不见。
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跳蛋玩弄得流着逼水发情,这样的事实同时也加重了身体的敏感程度。
脸颊不受控地泛起樱粉。
当然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顾依依不甚酒力,
不要……不要在这种地方……公.好舒服……跳蛋怎么可以爽成这样……想吃鸡巴……骚逼想吃鸡巴……还想要更粗暴的刺激……呜呜……谁的鸡巴都好……贱狗逼好想被鸡巴操烂……
跳蛋温和的刺激逐渐变成一种酷刑。
它给了顾依依快感,又没办法让她到达顶端,这种场合她又不能随便找个男人求对方用鸡巴干自己。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折磨她。
顾依依攥紧手里的筷子,她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下体现在湿得一塌糊涂。
“怎么了?”程沭沉声问,语气听着倒也不是很关心,只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身体不舒服吗,忍一忍,等结束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呵。
好在顾依依对程沭这人从头到尾连好感都没有。
她乖巧地微笑着摇了摇头,硬生生忍住这股要人命的折磨,忍到了宴会结束。
唯一的问题就是,裙子湿了……
本来顾依依是想和江之砚求助的,但是看到大哥正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江宣时,她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只能不情不愿地看向程琛。
程沭在一旁正用手机和下属沟通着工作上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她。
“骚货。”
程琛用嘴型隔空说着骚话,接着端起酒杯,缓步乘着散场时乱哄哄的状况来到顾依依面前。
“我以后是不是就该叫你嫂子了?”他笑着和顾依依碰杯,“祝你们幸福。”
反正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等顾依依回过神,裙子已经异常狼狈地两面都洒上了红酒。程琛那杯倒在她正面,桌子上还有一杯倒下来全部洒在她的背面。
“怎么回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程夫人第一个扯开程琛,动作极为粗暴。
看着程琛被推搡到最外面,顾依依抿抿嘴,心里并没有很畅快。
“没事,我擦一擦就好了。”
“这怎么行。”程夫人忍着火气瞥了程琛一眼,接着拉过程沭安排到,“我去安排人给依依买身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