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爽的。
沈毓楼既然提到了司乔两家联姻的事情,姜宝梨起身,活动了一下胳膊肘…
是时候,该认真地完成“任务”了。
晚上,她在家里忙活了两个小时的,餐厅长餐桌上摆了银制烛台,点燃星星烛光,从酒窖里拿出一箱典藏红酒,还做了他喜欢吃的法式菜肴。
当然,是请米其林三星大厨掌勺,她只在厨房里打打下手。
说是她亲手“做”的,也无可厚非吧!
甚至,她下午还出门去购物街,精挑细选了一套“战裙”。
黑色薄纱外罩,里面真丝小吊带,若隐若现,细细的三角内裤,布料少得可怜,让人羞耻心泛滥的性感睡裙…
等到晚上九点,司渡居然还没回来。
姜宝梨快没耐心了,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唤,向她抗|议。
她拿起手机,给司渡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背景音喧嚣嘈杂,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的笑声。
“什么事?”
她不满地质问:“你怎么还没回来啊?你在哪儿啊?”
“Lucid Bar。”司渡淡淡道,“和朋友。”
“我等你吃饭呢!你不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小姑娘咕哝着,装委屈说,“好过分,让我空着肚子等这么久。”
“以前,你也从没等过我吃饭。”司渡莫名其妙说,“我回来,你要么在自己房间刷视频,要么琴房练琴,要么电竞房玩游戏,甚至跟狗玩都不…”
都不跟我玩。
他忍住了,调侃道,“所以,今天脑子被门撞了要等我吃饭?”
姜宝梨想起之前的确对他不是很上心,那会儿做“任务”态度也消极得很。
现在不一样了,两千万压身,必须得拉升一下好感度了。
“你竟然去酒吧玩,好过分。”小姑娘装模作样地控诉道,“真的好过分!”
“怎么过分?”司渡尾音上扬,似乎有点逗她的意思。
“你去玩,都不带我,还不过分吗?”她埋怨说,“我在家里给你洗衣做饭,结果你倒好,跑去酒吧逍遥快活……”
“停。”
司渡打断她的控诉,“请问你洗了几件衣服,做了几顿饭?哪一天,不是佣人把饭送到你的房间里。”
“呃。”
姜宝梨语塞,“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司渡似乎对她的调性习以为常,不客气地说:“有病去治。”
姜宝梨不跟他计较,只说道:“Lucid Bar是吧,我来找你哦!等着我。”
酒吧包厢里,灯光昏沉沉,司渡睨了眼周围的几个玩牌的朋友,以及他们身边浓妆艳抹、身上衣服少得可怜的女孩。
那几个女孩故意笑得很大声。
显然,是受了他身边几个损友的指使。
司渡懒得拆穿,饮尽了杯里的冰水。
韩洛坐在他身旁,促狭地问:“嫂子来电话了?”
司渡面无表情道:“嫂子问你几点死,她来帮我收尸,解剖室缺一具血糖高的男尸。”
韩洛:……
对不起,多嘴了。
旁边一个满身潮牌的鸭舌帽男生,惊讶地凑过来:“不是,只会泡尸体的万年寡王,居然有女朋友了?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就住他家呢。”韩洛接过话茬,夸张地形容道,“上次巴哈马,他私人岛上,我见过,漂亮得跟世界小姐似的。”
“这么漂亮?”
“世界小姐。”司渡冷嗤,“一堆丑货。”
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韩洛和周围朋友对了对眼神,眼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