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闭关三日,他日日焚香祭祀的,是你云沉岫,还是那昆仑仙人?”
“你动了情,欲破情关,而他的感情,犹未可知啊……”
……
可不可知,一试便知。
云沉岫闭了闭眼,再睁开,望着解离之,忽而微微一笑。
他面容清俊,额间菱形红印令他气质清灵,笑起来也十分好看。
云沉岫道:“阿离,你过来。”
解离之有些不安地起来,走过去。
云沉岫比他高大,微微一俯身,阴影便裹在他身上。
他抚着他雪白的脸,“阿离,你想要长生果来长生吗?”
“我”解离之刚一开口,云沉岫就捂住了他的嘴,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想好再说。”
解离之睁着一双绿瞳懵懂望着他,柔软的唇贴在掌心。
少年唇缝里细微的温热濡湿,动静间,勾着云沉岫的心魂。
“……”解离之说不出话了。
他想用长生果,救他的父皇和母后……
可是师尊收他为徒,助他修炼,已是仁至义尽了。就是师尊真的有长生果,他……他也不该要。
他是任性,但并不是不知礼数,太子太傅经常教导他仁义礼智信。他明面上画乌龟气他,其实都听进去的。
恍惚过后,云沉岫松开了他。
解离之张张嘴,又闭上了,呐呐说,“……师尊,我……我就是好奇,问问。”
“嗯。”
云沉岫握住了他的手,银发如瀑般落下,他微笑说:“到修炼的时辰了。”
解离之的心神一晃。
师尊很少如此这般笑,好像很是愉悦的模样。
于是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离恨殿,后殿。
“这,修炼,为何要脱衣服呀……”
解离之有些脸红了。
他刚刚沐浴完,穿了灵蚕丝的寝衣,蚕丝寝衣勾勒出他纤瘦有度的身材,雪白的脸颊被雾气蒸得带点儿勾人的粉。
云沉岫坐在床边,月光撒在他银发上,他只淡淡道:“脱。”
解离之也没有多想,他虽然已经长到十八岁,然而他十三岁就来昆仑修道,而昆仑修道者多存天理,灭人欲,自然没人教习他,而后十六岁大齐亡国,他跟着老乞丐四处流亡,恍恍惚惚,活命都成问题,哪里顾及这些,再后来便是被云沉岫带上了离恨天。
云沉岫更不会教他这些。
而他修道之后,筑基金丹,身体被涤洗干净,不说七情六欲,就是饭菜都只需一日一餐了,欲望更是浅薄,那些人类少年会有的晨勃之类,更是完全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是以解离之虽然已经十八岁,于男女之情却依然是一知半解,或者说,大惑不解,干净得像白纸一张,任人涂抹。
但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不懂,却也觉出有些奇怪。
他在师尊面前犹犹豫豫的脱了衣衫,有些羞赧地露出了雪白瘦削的身体。
不愧是被娇养长大的人皇幼子,肌骨匀称清丽,线条流畅而有力,像条畅游四海的白鱼,膝盖骨,腰窝脚尖儿之类的地方却是粉的,嫩生生的。
云沉岫嗓音发紧,他低声唤道:“过来。”
解离之迟疑地走过去,随后被云沉岫拥在了怀中。这个怀抱是冷的,可是好像有什么硬邦邦,很粗的东西抵着他的腰臀,师尊的怀抱是冷的,可是那个东西却很烫,热热地抵在他的后腰上。
“闭上眼睛。”
……
“师、师尊……好,好奇怪……啊……”
少年半身赤裸,被男人抱在怀中,白皙的皮肤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