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脸颊也有点泛红,没什么底气的样子,但偏偏虚张着声势:”到我现在这个年纪,应当是偏安一隅的王爷,没有正妃,也有好几个侧妃了!!“
又红着眼睛,赌气似地说:“我的正妃,肯定也是长安最漂亮、最温柔、最体贴的贵女!”
云沉岫眸色沉冷下来,只觉心火起伏,他冷笑一声,“既是如此,阿离又何必纡尊降贵,在月城娶一个身份下贱的戏子!”
因为我喜欢她啊!
但解离之直觉此话出口,必然一发不可收拾,是以顿了顿,只嘴硬道:“我爱娶谁就娶谁!再说,长安的贵族子弟,谁还没几段风流韵事了!”
鲛纱帘上,一瞬有细小飞虫掠过,带起涟漪。
云沉岫眸光似电,一霎间针尖般的银光飞掠而出,那虫蚁便顷刻间成了飞灰那竟是一只法术幻化的,非常微小的飞虫。
有人在窥伺阿离。
云沉岫想起地龙之事,更觉躁动不已。
偏偏少年仍是一脸倔强,不肯服输,大抵是前面云沉岫不语,他又越说越气,大声道:“别说师尊是男子,就是女子,我也不稀罕要!”
云沉岫压下脾气,耐心问:“我哪里不合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