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给钟宛看看胸口是不是烫伤了。

钟宛叫苦不迭,“我就是不小心睡着了忘了它,被烫出了个红印,根本没什么事, 你别让人又说我娇气!我这两月不怎么出门都不知道, 原来外面现在说我什么的都有,名声全毁了。”

郁赦无辜道, “瞎说,我何时污蔑过你的名声?”

钟宛敢怒不敢言, 早年他也没少传郁赦的流言, 现在报应不爽,轮到自己了, 他其实没什么立场质问郁赦,今天出门,从宣璟那从宫里的老太监那听说了不少有关自己的传言,把钟宛听的一愣一愣的,若不是知道这说的是自己,他都要信了。

钟宛实在不想再传出什么奇怪的话来了,可怜兮兮道,“你不放心,你自己替我看看就算了。”

郁赦皱眉,“我又不懂医术。”

说是这么说,郁赦看了看外面,料着太医先来不了,起身放下内室的帘帐,起身走到钟宛面前,稍稍犹豫后,解开了钟宛领子上的衣扣。

钟宛微微抬起头方便郁赦动作。

郁赦将钟宛衣服解开,重新看了看,感觉他胸口那红痕的颜色比刚才更深了,“这不就是烫着了?”

钟宛抬头看着郁赦,喉结微微动了下,“只有这一点吗?下面呢?”

郁赦方才并未往下看,闻言皱眉,“肚子也烫着了?”

郁赦将钟宛衣裳又解开了些,细细看了看钟宛平坦的腹部,“……下面没有红的地方了,你哪里还疼?”

钟宛抿了抿嘴唇,轻声道,“再往下……你替我看看。”

郁赦手指一顿,回过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