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假山上之时,后穴处的玉势被狠狠撞了一下,带动着链子紧绷了起来,然后将其中一个乳夹揪掉了。
后穴被撞击的快感碰上乳尖的疼痛,令他一下子被激得喘不过气来,他的脸不由得泛起了潮红,可“歹徒”又捂住了他的嘴,宽大的手掌挡住了他半张脸,让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
可偏偏来人毫无察觉,自顾自地说道:“怎么样?前几日说的事你还记得吗?现在我已经规划好你的逃跑路线了,明日正是赏马会最热闹的时候,裴玖要主持大局,你作为‘女眷’与他并非同一个席位。未时,她们将会结伴去林中赏花,那时我便接你离开,如何?”
越闻天说了半天,慕云桓的反应也淡淡的,除了眼眶红红的,便没有其他反应了。
他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发现慕云桓的脸很红,又问:“你怎么了?说句话呀,我都帮你安排好退路了,到时候我直接带你从往遥州方向逃难,直接去南境,他的手肯定伸不了那么长。”
慕云桓咬了下舌尖,勉强压下身上异样的感觉,然后缓缓抬起眸望向越闻天,问:“那你呢?你不是要同裴玖做生意吗?你放走我,就会得罪他。”
“这可不一定,我会把尾巴扫干净的。况且最近各方势力涌动,京城那儿似乎也来了人,他也不能只因为你我有过交集就冤枉我呀。还有,别看着赏马会和和睦睦,其实看不惯裴玖的人多着呢,说不定到时候裴玖还自顾不暇呢。”
京城……
慕云桓蓦然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语气中的希冀,问:“京城来的人是谁?”笨汶甴??群玖??叁玖依捌⑶⒌0證鲤
“这……应该难说吧。”
“那你知道摄政王裴拓往哪走了吗?听说他要去遥州,可是真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下,未免被怀疑,又解释道:“我怕去了遥州会撞上他,你应当是南境的人,对吧?他这次去遥州,不就是为了南境?”
“裴拓啊……确实是个麻烦,他好像已经快到遥州了,不过南境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他这次打着剿寇的旗号,实则是要与南国谈判,估计一时还乱不起来,我们过去应当不会有事。”
慕云桓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虽然他一开始就不奢望裴拓能凭着几近虚无的线索找到他,但真正知道了这事实后,他还是不免得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他……真的能逃走吗……
还是说,他只能和裴玖耗一辈子了……
不……冷静下来……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见慕云桓久久没有反应,越闻天只当他还在忧心南境的安危,便安抚道:“那就这么说说定了,放心,不会让你出事的。”
“嗯……”
“对了,我刚刚听到了你身上发出了些响声,是什么?到时候逃跑可不能这样。”
慕云桓的脸瞬间红透了,他隔着衣料攥着其下的链子,哑声道:“没什么,我先回去了。”